脱下西装,“你这件衣服留着晚上再穿吧!”
接着他手把手教韦夏摆好姿势,“就这样,发力把球打出去!”
韦夏全力一击,将球打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虽然这是个把球打进洞才算赢的游戏,但你毕竟是第一次,没挥空就算成功了!”
小巴斯以高尔夫为中介,和韦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他们从高尔夫开始。
说起高尔夫的赢球方式,把球打进洞,小巴斯当然要开黄腔。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不也是如此吗?”小巴斯大笑。
韦夏尴尬地陪着他笑,他曾以为科比的冷笑话已经够难笑的了,没想到尬中更有尬中手,小巴斯的低俗黄色笑话比科比的冷笑话还要难笑,但他反馈的笑容绝对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只是,要每次都强行把情绪调动出来逼自己笑得真诚,需要极强的演技。
就凭他在球场上造犯规的那两下子,还不够。
球场造犯规是行为艺术,而尴尬不失礼仪又不让人看穿的假笑考验表情管理。
要是他两项都做得好,退役后,或者休赛期可以考虑投身演艺圈。
韦夏的假笑终归不得精髓,小巴斯看出来了。
“算了,今天的手气臭得要命,我们找点吃的去!”小巴斯的语气听着像商量,但他的心情迫切得等不到韦夏的回复就向前迈出。
他把韦夏带到了游泳池边,那里的桌上摆满水果、奶昔、蛋糕和啤酒饮料。
“随便吃,随便喝,别跟我说什么饮食条例,在我这,我说得算!”小巴斯霸气地说。
韦夏被迫喝了酒,吃了高脂肪的蛋糕和甜度惊人的果冻——那个果冻的甜度差点让韦夏的味蕾失去效用,从小被梅晨喂养大的他,口味类似于英国人的清淡,实在受不了那个几乎可以把他的牙齿融化了的甜果冻。
“来,巴斯先生。”
小巴斯左拥右抱,有人捶腿按摩,有人掐架捏背,还有人将水果放到他的嘴边,更让人难以直视的是,有个小妞还想用自己的嘴巴做过渡站喂他喝水。
大概是小巴斯体谅韦夏,担心他被尴尬死,便推开了那个行为不端的女人。
“维萨,这么多的甜心,你就没看上眼的吗?太挑剔的男人容易孤独终老啊。”小巴斯幽怨地说。
韦夏表现得越拘谨说明越没把他当成朋友,他希望韦夏能在他面前暴露出本来面目。
“您误会了,巴斯先生。”韦夏解释道,“我并不是不喜欢这里的女士,我只是心有所属。”
小巴斯眉开眼笑:“我认识吗?”
“伊莲·特洛维斯,你认识吗?”
“伊莲?听着像法国名字。”说着,他还道,“对,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特别流行的法国名字。”
韦夏只微笑不评价,小巴斯的反应足够说明他对特洛维斯没有任何的了解,他们不认识。
说起女人,小巴斯经验丰富:“你们确定关系了?”
“她希望我们先交往,相互熟悉之后再考虑要不要继续下一步。”韦夏对于特洛维斯提出来的交往模式感到新奇。
他之前的历任女朋友,除了初恋,都是认识不久就搞到一起,坦诚相对后加深了彼此的了解。
“那你怕什么?反正她又不知道你在这儿!”小巴斯大笑,“我绝对为你保密!”
韦夏认真地说;“我绝对相信您会为我保密,但我想遵守游戏规则。”
“你真是个怪人,Wish。”他对韦夏的称呼总是在变。
韦夏笑道:“很多人都这么说。”
“但我们这个世界总是由于怪人的存在而精彩纷呈。”小巴斯已经喝了不少酒,韦夏怀疑他今晚是否可以参加派对,他靠在女人的胸脯上安然闭眼,“或许,你以后也能成为口口相传的伟大故事里的那些怪人呢?”
韦夏谦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