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手啊!”
顾十一一嘿嘿一笑道,
“穆兄,你可是忘记了,帮着樊睢操控那邝复宗魂魄的,可是我们的蚩殭……”
修真界里把自己的东西借给别人,不留个后手,那就是送死的行为,你怎么知道对方会不会就着你的东西害你自己?
蚩殭这种魔物,为何被本界修士忌惮,那不就是因为它的本事有魔气加成,十分难以应付吗?
有利用它操控化神期修士的机会,以顾十一的性子,不留后手,那不是辜负老家伙多年的教导?
穆逊闻言立时明白了,双眼一亮道,
“若是有后手,说不得会有胜算!”
顾十一笑眯眯道,
“即是如此,我们便说定了!”
当下三人凑到一处秘谋了一小会儿,之后这厢房的窗户之中,便飞出了一道黑光,而那半空之中打得正是热闹,樊睢则在一旁半眯着眼,手捏法决,有些吃力的操控着邝复宗的肉身。
若是那穆逊的小铃铛还在,樊睢自然也不至如此,可惜那铃铛被动了手脚,炸在了自己的手中,樊睢如今也只能用学到的那点子粗浅的摄魂术操纵化神期修士,自然是十分的费劲儿!
因而他也不是不想发讯息,召来八方城里自己的人,可前头柳雁趁着他在小妾房中欢娱的时候,偷袭一招得手,如今的樊睢那是额头见汗,后背发凉,丹田之中也是有些灵力淤塞,周天动转不灵,根本没法子一心二用,可他还打着柳雁的主意,
“那息壤就藏在八方城的密室之中,我拿到手之后,也曾试过各种法子,却始终没有法子让它发生变化,只怕这东西还要特殊的法门激活,这姓柳的一定是知晓的,我必要想法子把她拿住才是!”
他在这里心中暗想,那边柳雁面上不显,可是心里却在暗暗焦急,
“我与樊睢的境界相差仿佛,本以为偷袭得手,必能将他拿下,却没想到他居然用邝复宗对付我,我以一敌二,想要取胜只怕是不可能了……”
可就这么走了,以后就再没有机会拿回家传之宝了!
柳雁略一思索,便开口对樊睢道,
“樊睢,那息壤在你手中,你根本不知如何使用,拿着也是废物一块,倒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樊睢闻听心头一动,可嘴上却不肯松口,当下冷哼一声应道,
“东西在我手里,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打听打听,总是知晓用法的,我又何必同你交易!”
柳雁闻言也冷笑一声道,
“那东西在邝复宗手中那么多年,你可见他用过么,你当他就没有打听过吗?”
若是会用,又何至放在密室里多年,邝复宗自从认回了柳雁之后,还旁敲侧击的多次打听用法,可惜柳雁只是咬死了不知!
当年柳家至宝失窃之后,立时举全家之力四处追查,却是一直无有所获,再之后便柳家败落,柳雁的亲生母亲也早死,只有柳雁的父亲含辛茹苦将她扶养长大,之后邝复宗成名,也不知怎得突然良心发现了,想起昔年入赘时,自己是有妻子儿女的,当下派人去寻找,只找到柳雁这唯一的后代,立时接到了身边,悉心栽培,倒是想起来了那块他以为是至宝,结果从未有过用处的息壤,于是时常言语之中向柳雁询问,柳雁只说是柳家败落了许久,家中的事情父亲虽有说起,却从未说起甚么息壤,邝复宗心下失望,不过对这唯一的后代倒也十分爱护,没有逼迫,他却不知柳雁的父亲死时念念不忘的就是找回柳家失去的至宝,若不是如此,柳雁又怎么会一直与邝复宗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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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一个徒弟,一个后代对他都是心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