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畜生!我打死你个孽障!”
“根本就不怨我!大郎自己辞官的!干的好好地,他自己辞了官,裴茜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就怨恨我,怪我了!?你们都信她,都没一个信我的!”方立跳着脚躲打,嘴里还叫唤着。
杨玉兰假意的擦着眼泪哭,心里很不以为然。方留明一副清正廉明的姿态,他和裴茜吃穿却都是好的,还说没收过好处。她和方立手里没一两银钱,裴茜那小贱人刻薄他们,就差给他们吃糠咽菜了。不就收了点银子,方留明就装模作样的辞官,怨到他们头上!别说三千两,那别的官,三万两都是轻松拿的!
方老秀才不好打骂她,方婆子和余氏却不饶过她,要不是这个贱人和方智一块勾连着方立,撺掇使坏,也不会让大郎好好的官愣是给弄丢了!
方婆子上来就打她,照她脸上呼,“你个搅家败家的贱人!我打死你个贱人!”
“啊啊…。”杨玉兰尖叫一声,就抓着方婆子不让她打,一边躲一边拉扯。
余氏上来拉方婆子,她一把年纪了,犯不着为了去打她一个小妾,把自己打出好歹来。她只要一天不死,不被休,就还是正室,多的正当办法收拾她!
结果杨玉兰以为余氏也上来打她,伸手就朝余氏脸上抓了一把。
余氏痛叫一声。
“你个贱人还敢打正妻正室了!”方婆子一看余氏挨打,咬着牙骂着就扑上去。
“方留明自己辞的官,根本不怨我,你们胆敢拿我撒气,打我,看我娘家没人就欺负我!?”杨玉兰也不让了,俩人打她自己,她现在怀不上娃儿,年龄也大了,再给她打破相,打个好歹,方立那个该死的肯定立马不要她。
方立这么久也对杨玉兰快失去兴趣了,只是他费了心思弄进门的,又跟他一条心,看方婆子和余氏俩人一块打她,就吆喝别打了,一边躲方老秀才,一边骂着余氏要休了她,打死她,还要过来打。
方辅也在准备今年的科考,他准备再试最后一次,不在家里。
阮氏看拦不住,忙让人去叫方留明。
下人跑过来喊,说家里打起来。
裴茜料着也是方老秀才收拾方立,方婆子要打杨玉兰,见裴芩起来,又把她拉坐下,“那两个贱人,就欠打!让他们挨顿打有啥!”
“长姐就别出屋了,我回去看看!”方留明叹着起身。
“我也去。”裴文东也起身跟他一块。
萧雍眸光一动,“芩姐姐!我也去看看!你跟裴茜姐先说话!”
三人赶到方家的住处,外面已经围了些人想看热闹,见他们过来,指指点点的。
叫开门,三人进了院。
方老秀才是知道萧雍身份的,见他也来了,也知道了方立做出来的事,更恼恨的一棍打在方立头上,恨不得打死了他。
结果这一棍打的有些狠了,方立没躲掉,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棍,顿时鲜血如注。
“啊——立哥!”杨玉兰松开方婆子和余氏,惊叫着冲过来。
方立一摸后脑,看浓浓的血浆,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方老秀才也吓了变了脸,以为真把他打死了。
“快去叫大夫!”裴文东立马吩咐身后的小厮。
那小厮一溜烟跑出去请大夫。
萧雍大步过去,试了下,“没死!这伤能治好的。”
众人都松了口气,七手八脚的把方立抬回屋里。
大夫过来给方立止上血,上了药,一番忙活后,说是开了药,让方立吃,醒过来不痴不傻就没事儿。
余氏倒巴望着他痴了傻了,真那时候也不会搅家坏事了!
骂过一顿的裴茜,实在饿了,听着方家这边的消息,喝了一碗肉汤,吃了两个馍馍,“这汤做的还不错,长姐新买的丫鬟是做饭的?”
裴芩伤病中不愿意多吃饭,那是墨珩从京城请了厨子在家里专给裴芩做饭的。南北方口味儿的菜都会做,这汤也是给裴芩准备的,早入味了,她不愿意喝,一直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