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鄂图回答的非常确切,“你我分别上书,加上巡抚的奏折,这样一来无论是陛下还是国尉,对咱们就都不会那么怀疑了,大梁有四个极边总督,分列四极,其中最难的我想应该就是我这个极北总督了,冰天雪地之中还要求的生存,这是非常困难的。”
“简直九死一生。”麻泰珉苦笑着站了起来,“好了,既然到了这个时候,我也应该去做一些该做的事了;总督大人,这边的一切都交给你了,千万要记住,咱们可是一伙的。”
话说完,麻泰珉转身走了出去,而当他离开之后,那一脸愁苦的鄂图却忽然笑了起来,并且从他后堂闪出一人来。
“总督大人,这一手山花水月,可是够绝妙的,如此一来的话,各位大人都要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不但国尉府那边算是你给出了答案,同时对陛下也有了交代,而我这边,也就只好说你的好话了不是吗?”
这人说着,走到了鄂图的对面,他作为极北之地总督,按说应是该地区最高长官,这在大梁的官吏体制也确实如此,可是极北之地与其他三处不同,因为此地存有流放犯人的营地,而且极北之地向来流放的都是官员一类,所以也是为了避免本地的长官与那些被流放的罪臣之间产生沟通,所以在这里还设有一个很特殊的机构。
这个机构属于隐藏机构,只有总督才有资格知道,而这个机构的官员也同样的隐身在总督府办公——极北四属衙门督属监官。
钟东珉,就是这里的督属监官。
鄂图见他坐下,亲自为他更换茶杯,“钟大人,您和我说起来也算是一家人了,所以到时候钟大人可不要拆了我的台,要是让上面知道的还好说一些,可是要被这三那个家伙知道了,到时候麻烦事一定少不得。”
“既然总督清楚会发生什么,为何还要弄险呢?”
“无奈之举啊。”鄂图叹了口气,“要是我还有其他办法的话,又岂会如此?莫不是钟大人不知道本督的心思吗?”
“哈哈哈。”钟东珉此刻不觉大笑起来,“总督大人的心思,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是作为此地的督属,我还是有一句话于公于私都要送给大人”
“请钟大人直言。”
钟东珉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口,“其实我心里所想的倒也不是什么太过严重的事情,只是我想说,假设这一次你真的猜错了匈奴人的意图,到时候国尉大人可绝不是放过你啊。”
“我倒不在乎这些。”鄂图摇了摇头,“我所关心的实际上还是咱们是否可以从这件事里面获取一些好处,虽说咱们几个都不是墨吏,但这极北之地生活甚苦,不弄一点贴补自己,也确实说不过去。”
两人此刻相视一笑,随即钟东珉道:“那么如此一来,我这就回去书写公文好了,总督大人心有成竹,那么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话,钟东珉告辞离去,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鄂图竟然冷笑起来,同时自言自语。“钟东珉啊钟东珉,任由你是七窍心,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的万花眼,这一次看似我是要将他们三人中得一个挤出极北之地,然而我真正想要弄走的,却是你啊!”
皇都,赵府。
在赵飞扬的书房中,一直都摆放着一件东西,那是皇帝赐给他的,一座室内景观,山水相连,就如同是将大梁最雄之山脉缩小后送到他家一样。
而这件东西送来之后赵飞扬也是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他每天空闲的时间,总会来到这座景观前面凝视一会,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切莫忘记皇帝的心意。
赵飞扬此刻就在这景观面前思考,最近他最为关注的一件事即将开始发生,皇帝的大庆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是欢乐。
咚咚咚!
忽然,外面有人敲响了书房的大门。
“谁啊?”
赵飞扬问了一句,语气十分不善,因为他很讨厌在这个时候有人打扰自己,而们外人显然很了解他。
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同时还表现得十分恭敬,“国尉大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