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可不会做官。”
“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不会你也会了。”孙思邈说的语重心长,至少这些年的观察顾青这个徒弟心性他很喜欢。
歪七扭八的石碑凿了出来,顾青用锤子吃力地把它狠狠砸进泥土中,开始刻字。
第二日天一亮,师徒二人离开了这里,孤坟旁的石碑立着石碑,刻写着生涩的字迹: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当这位带着孩子的遗孀再次来到孤坟前,看到一旁石碑的上字迹,安静了很久后跪在坟前痛哭得泣不成声,成了哀嚎慢慢成了哽咽,“孩儿他爹,你走的早了哇!”
师徒二人到了潼关,潼关这里很热闹,从东海走到这里人口越来越多,潼关又是关中的东大门,是中原十大名关的第二大关,建造在东汉时期,顾青摇扇看着高大的城关不由得念出,“丈人视要处,窄狭容单车。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
“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好诗!当是绝句!”
顾青回头看去,说话的是个路人而且是个胖子看着吨位二百斤左右,对方笑呵呵走来,“这位小弟年纪轻轻倒有一身好才气。”
“你谁呀!”顾青对这个莫名来套近乎的胖子保持距离。
“在下姓李。”胖子笑着说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可知何处有鸡?”
顾青被问得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胖子挽挽衣袖接着说道:“在下路上被一只蜈蚣咬了,毒性已经入骨三分,有个道士说只有蜈蚣天敌才能解开此毒,所以敢问这个位小兄弟此地何处有鸡。”
看着胖子一脸的坏笑,顾青恍然回过神,“唐朝的人去个春楼寻花问柳都是这么清醒脱俗的吗?”
“这位小兄弟,不妨我们一起?”胖子说的笑呵呵。
顾青观察这个胖子几眼退后两步,“我不好那口,太不卫生了,这位兄台请自便。”
胖子也打量了顾青许久,“莫非这位小兄弟喜欢走旱路?这调调倒是听说过在下没有试过。”
见师父与城门的守卫商量好可以进城了,急忙说道:“小生还有要事,告辞告辞。”
“不送,不送。”胖子也拱手说道。
潼关这里挺热闹,至少比如今顾青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热闹,几番打听之下顾青发现了一个事实,师徒二人仅有的几文钱住不起客栈,好像孙思邈也不打算住在客栈里,师徒两人在一个废弃的寺庙里歇脚。
顾青小心地把几盆土豆苗从驴车里搬出来,土豆不难种虽然期间死了几颗。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顾青看着蓝天从古至今都一样从来hi不努力就挣不到钱,这个道理一直没有变过。
午饭时师徒两人吃了干馒头,为了让自己有饱腹感顾青往自己肚子里灌了很多水,走起路来都感觉水在腹腔里晃荡。
“师父,我挣钱去了。”
孙思邈闭幕盘腿而坐,只是微微点头。
走在热闹的潼关市头,左思右想怎么挣钱,最好是低成本,说着找到了一群孩子玩耍的地方,顾青捡了一个木板开始写字。
半个时辰后在集市一角,顾青身边立着一个大木板,吆喝道:“讲故事喽,讲故事喽,只要一人一文就能听故事。”
故事对小孩子永远都有诱惑力,比如睡前小故事啥啥啥的。
五六七岁的孩子围了上来,他们看穿着乞丐一般的顾青正在风骚的摇着一把折扇,“你会讲故事?”
“正儿八经的!”顾青说着,“只要一人一文钱就可以听故事。”
一文钱?几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小胖子的穿着挺好家中应该也富裕,上前拍下一文钱,“你要是不会讲,我让我爹爹揍你。”
一甩额前的短刘海,顾青急忙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