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书,面前是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盘着黑发的女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虽然隔着白大褂,但是能感觉出身材还不错,此刻,他正摆弄着眼前的一堆文件。
&他的面罩摘下来吧!”她头也不抬的说道。
直到这时,那个推车的男人的正脸才真正的进入了他的视野,头发很乱,似乎有一股怪味,脸颊泛红,应该是经常酗酒,白大褂的领口脏的要命,如果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比一般人稍稍壮实一些,如果这里是一家医院,为什么会要这么邋遢的医务工作者呢?
……
精神病院!
几乎下一秒,他就得出了答案,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来的时候没有闻到消毒水味,毕竟精神病院这种地方人流量也不太多,药品也都只是那么几样。
&么看来,我应该是一名精神病患者了!”他紧接着想到。
面罩被绑的很紧,废了大概1分钟才被完全拿下来,他张了张嘴,并发出了“呃!”的声音。好像轻松了许多。
但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声,让他得到了以下的结论
第一:从声音来看,自己大概20多岁,是个男人。
第二:他发现控制下巴的肌肉并不是太僵硬,这说明这个面罩并没有带上多久,应该是在自己醒来前不久才带上的。
第三:他要试一下自己声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但看来并没有什么异常。那为什么在手脚都已经绑的这么结实的情况下,还要戴上连张嘴都要限制住的面具呢。难道自己是一个爱咬人的精神病人?
这时,面前的女医生好像忙完了手头的文件。
&先出去吧!”她说着,并把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收拾在一起,放到了桌角上。
&的女士,额……我就在门外,如果觉得不对劲,可以马上叫我”那个男人说着,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两次都叫女士,而不是医生或大夫?是个人习惯么?也可能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医生。难道这里不是精神病院?显然,这些问题暂时是无法知道确定答案的。
说实在的,现在自己除了嘴和眼睛,基本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了,但是为什么他出门前的语气像是这里很危险,需要他在门外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冲进来一样?
这个被绑在平车上的人就一直这么想着,他的思维很快,好像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在观察,分析,联想,而且……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面前的那个女人抬起了头。而他也几乎同时开始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她。这种快速的进入专注状态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一丁点的不适。
&岁以上,画着淡淡的职业妆,眼神里充满了成功女人的自信,嘴角和眼角的皱纹很浅,不怎么爱笑,或者很懂得保养。口红上有一个淡淡的浅印,咬笔?啃手指?不,吸烟!耳环看起来很普通,但绝对价值不菲,是个懂得品味又不张扬的女人,当然,也很有钱。
白大褂很干净,每个边角都一丝不苟,嗯……的确是个女强人。没有佩戴胸牌,不过即使陪带上了在这个距离也看不到上面的字,但是应该能大概猜出她的惯用手是哪边,咦?这样出色的女人手指上竟然没有戒指。
不论有用没用的,总之几乎一瞬间,这些信息就一股脑的涌进了他的脑子里。
……
这时,那个女人开始说话
&
推车上的人并没回搭话,从女人的一个“嗨”字里,他并没有得到什么信息,所以他选择沉默,看看对方还会说些什么。
女人见他不说话,也没什么疑惑或者不悦的表情,只是很自然的翻开了面前的一本档案。
&笑?”她问到。
&陈啸,或者是陈孝!”他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名字,之后皱了皱眉,“不,不对,是陈笑!”
虽然只听到了发音,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应该叫陈笑,虽然这个名字有些奇怪。
笑!这个字眼真是招人喜欢。他想道,好像对自己的名字里有个笑字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