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拥紧了女帝,这一次,交叉的手臂稍微靠上地托了托,只能说,莫名地感觉到了一种幸福。
“”
而苏钰盘感受着他的小动作,绷紧身子深感羞怒的同时,也是强行冷静镇定着姑且问了一句:
“你以前…也这么轻浮地…对待过我吗…”
“轻浮?以前?”
秦琅先是心虚地松了松胳膊,不去刻意“托大”了,接着也严正表示:
“银瓶,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以前那次都说了,是为了点穴,没办法啊。”
“?”
点穴…
苏钰盘想起之前秦琅说姐姐点穴被点哭的事情,心中顿时有些了然地猜测到了什么,柳眉抖了抖:
“你上次…都点的哪儿的穴?”
“就…”
秦琅回忆着,戳了一下。
咚~
“呀~?!”
苏钰盘只觉得一刹那有一股小电流蹿遍全身,心儿一颤,后背额头和脸颊全都热了起来,银牙一咬,喘着粗气儿就对秦琅怒目而视。
“呃…”
秦琅没料到对方反应这么大,默默收回了手指头,尴尬道:
“这个…点穴的事情,以后再回忆吧…”
唉,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说起来苏银瓶之前都那么大胆地主动亲吻自己了,如今在这种稍微亲密的接触上又矜持如这般,也不知道是她的标准有些捉摸不定,还是的确自己有些急躁了。
秦琅强按捺住了想要挼两下【天下】的冲动,就这么平静地抱着苏钰盘,跟她一起看外面的景色。
“哎…”
“嗯?”
“你刚才说…‘这就盛世了?’是什么意思?”
“嚯,这回一趟京城,你还真是心怀天下了哈。”
秦琅笑笑:
“我就结合你的感叹随便叭叭两句,只是想说,歌舞升平,不一定就代表着太平盛世。”
“”
没有人比大周女帝更心怀天下,也没有人比女帝更在意人们对现在大周江山的看法。
因此听到秦琅的评价,苏钰盘自然是很在意的。
“歌舞升平不算盛世吗?”
“嗯…这么说吧,前朝有句诗,叫做【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说明有时候的歌舞升平,并不一定代表了国家的兴盛。”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苏钰盘喃喃地品了品这句话,然后脸色微冷:
“我大周又没有亡国恨,百姓安乐,多唱点儿歌多跳点儿舞不好吗?”
“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苏钰盘心里彻底阴郁了几分:
“秦琅你什么意思。”
“害,扯远了,其实重新扯回太平盛世的话,我只能说,大周现在根本算不得太平盛世虽然天下的战事都暂时停息了,可北离还在虎视眈眈,西南诸国也不安分,如果不到【四方来朝八方来贺】的程度,大周永远不能称得上真正的太平盛世。”
苏钰盘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按你的意思,继续像先帝时那样,战事不断,边境百姓饱受严苛徭役之苦,就好了吗?”
“好不好不重要,该不该才重要。”
秦琅从身后自然没法察觉苏钰盘的神情变化,继续随意地说道:
“反正我觉得,在还未达到真正的太平盛世之前,一味地追求安乐,迟早会导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那一天我想,先帝在所谓穷兵黩武的时候,多少也是觉得,大周还没有到该安乐的时候吧…”
“大胆!”
一声娇喝,秦琅恍惚间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怀中的女子震开了一下,迷糊间定神一看,眼前的女子正冷然直视着自己,隐隐间的那股子气场,竟让自己有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