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点穴位。
“有没有酸胀的感觉”李紫新抬起那明媚的眸子一本正经地询问着笑得痞痞的尉迟拓野,羽毛般的眼睫毛微眨着,天真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白兔。
“我有甜甜的感觉,李大夫,你是不是给我下迷了。”尉迟拓野忽地用右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像个撒娇的毛小子,将头埋在她馨香的脖颈间笑容中宇着幸福。
“拿开你的狼爪,这是针灸治疗时间,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就把你的左手给你打断,看你还毛手毛脚不。”李紫新佯装生气地拍掉不正经的手,那只手居然不规矩地往上探。
“老婆遵命”尉迟拓野喜滋滋地抿抿嘴,享受着她端过来的鸡汤。
“我看这个样子,大概不出半个月应该就可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因为毫针都是拿特殊的草药浸泡过的,疗效比一般的针灸好多了。”李紫新收起针包欣慰地笑着,忽地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很久没有看到林耀秦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他并没有回家,因为林爸爸和林妈妈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知道他定期给家里报平安。
努力挥掉林耀秦那双哀怨的双眸,有时候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至少他们相爱过就值得了。
“你有没有见过他”尉迟拓野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稍稍走神的李紫新,感觉胸口一种不安感在肆意蔓延,好像幸福来临的太快了,他有种想要伸手拼命抓住的感觉,可是怕到手中成为飞絮飘走。
“你说谁呢”李紫新这才回过神来,眼神对上尉迟拓野异样的眼神。
“你知道我在说谁,我想他应该伤的也不轻。”尉迟拓野淡淡道。
“我和他都是过去式了,不要再过问了好不好现在我只想着你一个人。”李紫新诚挚的眼神让尉迟拓野想要继续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喉咙中,那眼神让他有种恍惚的感觉。
突然感觉窄腰被她环绕住,那颗小脑袋在他的胸口蹭着,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平静的神情。
李紫新默默地闭上双眼,她说了今天第一个谎言,只不过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自己骗到了
转眼荏苒,
尉迟拓野的胳膊基本恢复地差不多了,这全都拜李紫新的针灸治疗。
他晃动着灵活自如的胳膊,轻挑起眉,微眯起眼扬唇一笑:“我现在全拜托李大夫的功劳,真的是药到病除。”
不期而遇的撞上他温柔的黑眸,李紫新顿时怵了下,小脸泛红,热气上涨。
匆忙收回视线,李紫新匆忙从病床边站直身,没敢把视线再瞄到他身上,可隐约中却觉得,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无形的灼热,挠得她有些不舒服。
这种感觉还是很怪异,可能习惯了一个人在身边,无形中凭空消失,就像是生命中缺少了空气一般感到轻微的缺氧,随后会与日俱增,感觉到窒息。
“喂,你神游什么呢拜托盯着我这么个养眼的帅哥,你还会走神,真是严重打击我的自尊”尉迟拓野索性牵着李紫新的手两个人伪装了一番径直走在大街上。
“喂,你确定这样可以吗”李紫新偷瞄下尉迟拓野的造型,差点将吃的早饭喷出来,也太滑稽了吧
两撇小胡子,完全正挡住半个脸颊的超大号墨镜,欧洲中世纪的原型小礼帽,明明是要掩人耳目,却异乎寻常地不伦不类。
“当然啦,我们下个月结婚好不好”尉迟拓野突然没来由的问着,李紫新却恍惚地没有听到。
不远处聚集着越来越多的人,人层中襁褓中一个小男婴震耳欲聋的哭声几乎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
当然也包括李紫新的注意力,当她颤抖的手指拨开围观的人群,竟然会有心脏撕裂的疼痛。
那撕裂人心的呼喊声几乎快要让她回想起那个惨痛的夜晚,那个还没来得及在人生的第一天哭喊出来的孩子,那些掺杂着致命毒素的回忆像是慢镜头版在她的脑海中过着,究竟是什么她的孩子怎么了她真的不想再想了
饶了她吧她不想再想起和那个男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