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了掉饭桌说,大鹏,钱放在银行肯定是不行,但全取出来又太多了,不方便携带,换成黄金或者是钻石什么的吧。
陈鹏程深以为意,说这事儿他去研究,然后就匆匆离开了,最后跟我说,他近期不会上岛,但陈琨会来,让我接待一下,我应了一声,他起身走了。
我给王校长打了电话,问他认不认识做珠宝生意的,王校长说认识啊咋了,我说认识就行,然后又商量了一会儿。
接下来的事情,纸醉金迷一切正常,场子里日进斗金,拳赛进行的如火如荼,中俄对决的重头戏是两口人最喜欢看到的,下注都很大。
我和维克多也改变了一下思路,不仅是中俄对战了,还找来了一些日本退役的拳王,或者是空手道柔道大师啥的,小鬼子一输拳场欢呼,小鬼子要是赢了就群情激奋。
后来维克多又组织了群殴,就是中俄双方各选五个人,在一个大擂台上互相殴打,那场面叫一个血腥,可越是血腥,就越能撩拨观众的肾上腺素。
斗狗场每天也是如此,重头戏则是挑战傻黑的戏码,可傻黑这家伙在山里的时候连狼都赶草,说实在的,一般的狗都不敢上前,后来为了效果,就给挑战的狗注射药剂,或者干脆放两条狗围攻傻黑。
我觉得傻黑好可怜,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人越没有底线,就越能赚到钱,可我却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那一天清晨,陈琨登岛了,跟他一起来的是阿廖沙,还是原来的那个房间,进去后就拿出仪器进行检测,不过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再装监视设备。
我也并没有再进房间,每次都这样,一定会被怀疑,我就等在门外,等到他们谈好了事情,我才上前,留他们吃饭,可陈琨说太忙没空,阿廖沙更是没理我,碰了个钉子不算什么,达到目的就行了。
是夜。
左市城郊的工厂内轰鸣着,一个个大原木被锯开,然后把树干掏空,再放入其他填充物,最中间裹着还有土腥味儿的国宝,而所谓的国宝,就是挖出来的古董。
等到古董全部放入其中之后,再用将圆木黏上,外部也要做掩饰,一切都弄好之后,看上去就跟没动过手脚一样。
然后圆木被拉到了码头,可却并没有装上船,而是放在了船底的固定架中,运上船的则是普通的圆木,还有一些精美的木器,那些木器都是名家手工雕琢出来的,每一个都价值不菲。
我在远处看着一切,心里燃起莫名的愤怒来,陈琨就是这个将国宝偷运到俄罗斯的,而他运的仅仅是国宝那么简单吗?
文龙蹲在一边抽着烟,跟我说,竹子,别看我也不是啥好人,但我咋就看不了自己国家的东西跑到别人手里呢?
我叹息一声说,这些国宝还有机会追回,会有专人负责这些事情,我们首先要搞清楚陈琨还有没有其他猫腻了。
文龙撇撇嘴说,老规矩,你动脑,我动手,呵呵,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懒了,能动手的,一点都不想动脑袋了。
我看着远去的货船,已经下定决心,必须要把陈琨这家伙给揪出来,不能再让他祸害中国的传承了。
过了一会儿后,我就跟文龙回岛上了。
我打开门,刚往里迈了一步,就察觉出不对来,这个时间小韩肯定会在屋,如果她不在,怕我担心她也会提前给我发短信,哪怕她只是出去一分钟,她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儿,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做的。
然而小韩并没有给我发短信,那就说明她在屋子里,那么小韩就一定会放电视,因为她害怕寂寞,她每天都是如此。
我立刻就警惕起来,准备先退出房间,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入hei岩ge擺渡壹下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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