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兽化,不要脸且心黑。
她再也没有办法正视这首歌了。
于昶默这个混球,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管麻油还在,在车里公然循环播放。
看芊默羞愤欲绝的样子,还贱兮兮道,“唱得不好听。”
麻油也是宿醉头疼,不知道小黑话里有话,还顺着他的话继续说呢。
“这是原唱吧,还行啊。”
“我昨晚听了一版女声的,比原唱好听。”
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小乖乖...嗯,他有录音。
谁让她喝那么多,这就是冲动的惩罚,不让她长点记性,这以后他要是不在身边喝成这样岂不是危险?
“于昶默,你别得寸进尺。”芊默咬牙。
他以为她是酒鬼吗?要不是姥姥一直拽着她喝喝喝,她至于喝成那样吗?
再说,昨晚饭吃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没人给她挡酒,麻油跟她捆一起都不是姥姥的对手,想想也是憋屈。
小黑看了她一眼,乖乖恼羞成怒了,这才把音乐换了。
麻油的父亲在l市的一所私立医院,于昶默也是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功夫高,连保镖都不带,领着俩姑娘单刀直入。
这一路麻油都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这一路走过来都没人拦着,直到她在普通病房里看到了她父亲。
没人看护陪床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人放在普通病房,一间病房好几个人,连个单间都不是。
麻油一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凄惨状态,眼泪瞬间掉下来了。
不知道麦家人是不是故意的,人都这样了还不给安排个好病房,看着这乱糟糟的环境,麻油心如刀割。
她在国内挥金如土的时候,她父亲被人如此对待。
芊默看了眼小黑,小黑点头,一会他会安排人把麦大聪换个单间。
“爸,我是悠悠啊,我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麻油握着她父亲的手,发现昔日的大胖手瘦得可以看到筋了,戳下胸,以前肉嘟嘟的快上女人了,现在也瘦下去了。
麻油眼泪簌簌往下掉。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麦大小姐吗?”
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芊默等人看过去,只见门口站了俩女人,一个看着能有五十多岁,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从长相上看是母女。
说话的正是那年轻女人,穿着紧身皮衣皮裙,身上波澜起伏,但可不是身材好,是太肥了,肚子上好几层肉壳全都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