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病来如山倒,大病都是由小病来的,还是早治的好,徐大夫的家离咱们府上又不远,小的跑两步就到了。。。”
“还是。。。”张钦刚想拒绝,眉头猛的一皱,转身又跑进茅厕“快去请大夫来!”
“是,老爷!”
徐元成是一名医师,在延庆卫一带小有名气。
天色虽然已晚,但是巡城御史有疾,徐元成自然不敢违抗,提着药箱子就进了张府,简单号过脉之后,脸上忧色顿起“此乃旧患,大人可是年轻时伤了脾胃,却未好好将养吗?”
“这个。。。”张钦有些吃不准,谁年轻的时候都仗着身体好饥一顿饱一顿的,若说伤了脾胃也有可能。
“大人,旧患复发已成恶疾,请大人速治才好!否则恐有大患!”
张钦脸色微变“徐先生可有法子医治?”
徐元成摇摇头。
“大人恕罪,草民医术平庸,此病又非药物可治,需用针灸徐徐治疗方可痊愈,草民倒是可以为大人缓解症痛,但是治标不治本,还请大人延请名医救治才好!”
“啊?这。。。延庆卫就属你医术最高,你都束手无策,难不成我张钦就要。。。”
“大人勿忧,据草民所知,怀柔县内有一针石名家,姓王名逾,祖传的医术,大人可去那里求医!”
“哦?”听到自己还有救,张钦松了口气“我公务缠身,不可轻离此地,不如修书一封请他来延庆卫可好!”
“大人,这王逾脾气古怪,从不出诊,大人若想救治,恐怕还真得走一遭才行!大人这病可耽误不得呀!”
“哦,是这样啊,这个。。。且容我考虑。。。哎呀。。。失礼,失礼,我要去。。。”说着张钦好似被点着尾巴的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过了半响,张钦在亲随的搀扶下,脸色苍白的回来。徐元成递给张钦一个药丸“请大人和温水吞服!”
张钦也不疑他,接过药丸便用温水送下,一会功夫,腹中不适顿减。“徐先生果然妙手,我现在舒服多了!”
“大人谬赞了,我这里还有两粒,每日一粒,可暂缓病痛。。。”
“有劳徐先生了。”
徐元成又嘱咐了几句饮食方面的细节之后就起身告辞了,张府的下人一看徐元成用一颗药丸就治好了自家的老爷,不由得比往日更客气了几分,管家还准备了夜宵,徐元成却拒绝了只是说家中有事,急忙就要回去。
徐元成的神色一直很焦灼,众人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以为是徐先生为老爷的病情着急,却没注意到这焦灼的神色从进府到离开,一直是有。
管家看徐元成不愿意吃饭,就专门派了辆大车相送,徐元成本欲推辞,可是管家坚持如此,徐元成只好上车,可是大车行驶到距离徐家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徐元成却下了车,并吩咐大车先回去,大半夜的车夫自然乐得先回去睡觉,所以也不勉强。
徐元成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进了自家院落,院子中站着几个人,抱着胳膊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些人都穿着劲装,一看就是江湖人士,徐元成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快步走进了屋中。
正堂之中,徐家的老小都在,大人都是战战兢兢的聚成了一堆,两个小孩子则和一个大汉蹲在一旁,那大汉不时耍一些小戏法逗弄两个孩子,孩子发出咯咯的笑声。
在徐家家小的周围,另外还有几个的彪形大汉,为首一人笑着对徐元成说道:
“徐先生,那些事做了吗?”
徐元成颓然的叹子口气,开口说道:
“徐某怎么敢不说,都说了!”
那大汉点点头,又是笑着说道“那就好!”说着他又抬头看看天色“估计一会孙玺府上也会来请的,届时你也要这般回话才好!”
徐元成盯着惊恐不安的家人,看到几个女眷虽然哭哭啼啼,可身上的衣服却还完整,心中稍定,长叹了口气,无奈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捂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