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几个摇摆的。
而且这几个人得势力够大、声望十足,又有所挂碍。
这样才能符合国朝的利益,他们同时也不敢叛出。
只是这个谋划得得到张诚的认同,并由他来上报陛下。
毕竟这相当于是招安了,李福达的身份可是做不了主的。
“得需要多少个身份?!”
张诚沉吟了会儿,李福达所言倒也是事实。
而且这些人的身份不是白给的,没拿其他白莲做“投名状”自然不可能给。
简单的说,就是他们得做叛徒才能赢得活命的机会。
“一人大致与悔迟相当,还需两个提司职……”
李福达衡量再三,躬身道“若能够得此,则江南可定!”
张诚背着手疾走了几圈,终究是一咬牙、一跺脚“此事咱家来办!”
“悔迟你且放心,放手去做便是了!”
京师里,一切都似乎如以往一般的平静。
京师的士子们自然是站咱小公爷一边的,甚至可以说半数以上北方士子都是站小公爷的。
不为啥,这是咱京师人士啊!
大明开国以来几乎都是南方文风胜于北方,以至于北方士子们多数在南方士子面前抬不起头。
难得出了一个张小公爷,给他们挣了一口气。
而且各部开设录科后,收益的多数亦是北方士子。
这两两相加之下,自然是要力挺咱张小公爷的。
那自诩是“玉螭虎门下走狗社”的,领头的便是北方举子。
他们的宗旨就一条凡是玉螭虎说的,那就是对的。
若是玉螭虎说错了,请参看上条。
“陛下,这城墙自然是可以盈利的……”
他们心中的大拿张小公爷,如今苦兮兮的在弘治皇帝面前低声解释。
那熊孩子回宫后,终于被忍不住的弘治皇帝提溜去了。
毕竟一个月烧几十万两,看不到一个头儿。
这特么谁也扛不住啊!
弘治皇帝本来收了安南那笔钱,觉着还挺美滋滋的。
回头心血来潮一看熊孩子的帐,顿时这就坐不住了。
你老子还活着呢,你丫就这么糟践银子。
回头若是你老子挂批了,你丫没人管束还不得飞天了啊!
“哦?!如何盈利?!你给朕说清楚!”
弘治皇帝这是彻底憋不住了,看看他身后那一瘸一拐的熊孩子就知道了。
张小公爷望着熊孩子的那无辜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
于是把城墙上如何买广告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事儿弘治皇帝不太信。
“一尺数百两,如此价格谁肯出银子啊?!”
弘治皇帝对此是保持怀疑态度的,毕竟这事儿涂抹一下就收钱。
换他的话,估计是不肯的。
“陛下,您就直说让赶紧给内库回一些银子罢……”
玉螭虎耷拉着眼皮低头苦笑“小子这便请他们过来商谈,陛下且放心……”
弘治皇帝倒是听着这话,颇有些不好意思。
嘿嘿的笑着道“痴虎儿啊!你也得理解朕的难处,国朝上下都需银子……”
理解~!理解~!咱还能不理解吗?!
您就是死扣!也就朱厚照是亲儿子,换个人早特么被您打死了。
上次大理寺有个不知死活的说了句陛下的内库可有存银,你当时没吱声哼哼哈哈就过去了。
回头张诚就饿狼一样把人家查了个底儿朝天,刑部直接逮人。
再一查家里资财不下二十万两,直接抄家流放……
要不是琢磨那一大家子正好可以帮您在夷州开荒,估计早被全砍了。
“唔……你且去办,朕正好跟着看看。”
弘治皇帝确实也很好奇,这莫非还真有人肯买不成?!
事已至此玉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