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队友,难道大炮比生命更重要吗?卡里尼科夫摇着头气道:“看在上帝的面子上让他们行动快一点儿吧,现在是在逃命不是在郊游。”他无奈地坐在凳子上,问道:“还有什么坏消息没有?”
“坏消息就是敌人已经完成了合围。”
卡里尼科夫道:“这不算坏消息,这是正常消息,我们就要死了。如果我的伏特加中没有酒了,这才是坏消息。”
“报告!”一个参谋喊道。
“进来,还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吗?”
“我们的第二条战线被敌人突破了!”
卡里尼科夫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他**的,该死的中国人!我们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他们打倒?我们是骄傲的俄罗斯人。”
“我们的士兵缺乏锻炼,因为对中国人的飞艇和飞机恐惧,产生很多逃兵。”参谋说。
“把政治教导队调上去,对逃兵绝不要手软。”卡里尼科夫歇斯底里地喊道,政治教导队又名肃反队,他们对自己人杀得比对外人还狠,军中士兵对他们闻风色变。让他们到前线督战,估计没有多少人再敢做逃兵了。
苏俄第49师越来越顽强,就像是俄罗斯人的性格一样,被包围之后反倒促使他们的抵抗更强烈了。但是他们的弱点是兵力太少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中**队从三个方向以六万人的雄厚兵力反攻。他们的两翼很快被攻破,天色刚刚黑下来,中国人合围成功。
甚至原本负责包抄的第十一骑兵师成了瞎子的眼睛——摆设。但第十一骑兵师及时发现了苏俄军队大部已经撤退的消息,立即派人向司令部禀报。
龙庆将手下军官叫来商量说道:“瘪独子全都跑了,我们不能眼瞅着。他们留下来断后的毛子还不够李猴子和老姜他们吃的,咱们凑过去连口汤都喝不上。”
“师座,你说吧,咋整?”第三十骑兵旅旅长哈尔朗济震耳欲聋地声音叫道。
龙庆揉了揉耳朵,说道:“追敌,追击敌人,追上去!不管这里了。”
“你说啥就是啥!”哈尔朗济道。
“是啊,机不再来啊。”第三十一骑兵旅旅长张明九叫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要灵活运动战术吗,不能那么死板。”
“诶呀妈呀,就是这个道理。”哈尔朗济粗重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龙庆原本心里忐忑,这是更改指令啊,秀帅这个人的强势是不允许别人违背他的命令的,可是自己若是愚笨的执行命令措施良机在一众才华出众的军官中定然会大打折扣,再说龙庆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握着几个人的手说道:“好!兄弟们!咱们追杀老毛子!此役我们别管杀死多少毛子,我们要缠着他们,只要把他们缠住了,后面部队就能干掉他们!”第十一骑兵师追敌迅速,立即赶上了苏军拖着沉重大炮的炮兵们,这些跑都是老式的野炮,笨重不便,大约两个连不到一百人在费力地拖拉着,其他人都得到命令急速跟上大部队了。
中国骑兵的到来让这些人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举手投降。但是骑兵掠过之处,一颗颗大好头颅飞到了天上,俄国人就想是喷泉一般,从脖子上向外冒出四米高的血柱。无头的尸体先是挣扎了一下,又倒在地上鼓鼓地向外冒血。
龙庆经过的时候看了两眼地上的尸体,骂了句:“谁他**弄得,这么恶心?”便不再理会继续追敌,战争让人变得神经坚韧,也变得心理变态。
王茂如现在坐在指挥帐篷里摆弄着一个小铁炉子,炉子中一些柴禾燃烧着,向外散发着热量。天色黑下来了,气温有点低,他坐在炉子旁烤着火,表情非常严肃认真地——盯着自己炉子上的烤土豆,护食的样子让别人看得好笑,好像咱这元帅没吃过烤土豆一样。
代理参谋长熊炳涛凑过来,小声打趣说:“秀帅,您这是怎么了?饿了?至于这样吗?”
王茂如伸出食指“嘘”了一声,道:“我这才是大事儿,不是饿了,是正事儿?”
熊炳涛好奇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