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用党纪国法来约束自己,难道你的觉悟就是目无纪律,目无原则,不分青红皂白地盲目帮忙?如果他要你杀人,你也去杀?”
赵学鹏见龙翔天的称呼有所改变,道“龙书记,高副省长的出发点没错,只是方法用错了。”
龙翔天哼了一声,沉着脸不说话,显然,他也在考虑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这些年,高福海的各方面工作都开展得有声有色,尤其是在农业产业结构的调整方面立下了汗马功劳,对于这样的一个功臣,在处理上必须慎重,况且还涉及到一位组织部副部长。
赵学鹏这时向高福海丢了个眼色,道“高副省长,你先到隔壁坐一坐,让龙书记考虑一下。”
高福海现在是听天由命,闻言便走了出去。
“学鹏,你是想替他求情?”龙翔天等高福海走出去了,才余怒未消地说。
“龙书记,高副省长在这件事上确实有不妥之处,但他的错误算不上特别严重。”赵学鹏解释道,“这件事情省公安厅已经查得有些眉目了,试题的泄露和试卷失窃并不能混为一谈。”
“哦?”赵学鹏的眉毛又是一挑。
赵学鹏接着说“高副省长向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很震惊,但经过了解,我觉得他的错误与违法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说。”龙翔天狠狠地喝了一口茶。
“高副省长的错误在于不应该利用身份的关系要求乙部长泄题给他,但是试卷的失窃与他的关系并不大,这是乙华生的单独行为,事先高副省长并不知道乙华生盗窃了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