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知不觉被挖掘到的。
&殿下,奴才誓师时不曾站在前边儿。奴才是方才听您唤裕郡王二哥,又因着奴才与裕郡王有过一面之缘,是以奴才便晓得了您的身份。”费扬古此时哪里还有早前那副泼皮样儿。整个人现下老实得不行。
&见过孤的二哥?”玄烨疑惑的看向福全。
&吗?本王没这印象啊...”福全一脸茫然。
&才如今只是个六品的营千总,哪能让裕郡王记得奴才。是奴才在京中时,一日裕郡王进绿营巡查时,曾见了一面而尔。奴才当时与裕郡王一句话都未说,不过是奴才巡防时,听裕郡王同上峰说话,是以才瞧见了。”
&是如此。本王就说嘛,若打过照面,本王哪里会一点印象也无。”福全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曾。不曾。”
&下在外边,没那么多死规矩。孤瞧着,你方才那般顶好。”瞧着规矩起来的费扬古,玄烨不满起来。暗道,这费扬古还是方才那般好啊!现下这般规矩,一点不适合他。
&才不敢。”
&都许了,你不敢什么!”玄烨顺手就往费扬古的脑门上一弹,“别忘了。孤可还等着喝你儿子的满月酒呢!”
又打趣儿了费扬古一番,玄烨径自留下目瞪口呆的费扬古与福全一道走远了。
&弟。那个营千总费...费扬古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二哥我就离开了那么不大会儿,就和你这般熟稔了?”与玄烨走开的福全,疑惑的问道。
&他是乌拉那拉家的。方才二哥你去前头儿了,弟弟本是要去寻你的。结果这费扬古倒是有趣儿。他以为弟弟只是鲁莽的去寻你,就把弟弟拽住了。还一口一个小爷的与弟弟说教呢。最后还说,等这场仗胜了,他请弟弟吃他儿子的满月酒呢。”想起费扬古先前的那口气,玄烨乐不可支。
&哈哈。你别说,这个费扬古还真是个有趣儿。爷说他怎么突然那副模样呢。想来是之前没瞧清儿你的长相吧。”
&儿啊。他方才说的你没听清儿啊。他是见过二哥你,可没有见过弟弟。”
&还真是!他还真是这么说的!”福全这才想起费扬古说的话,“话说回来。就这么个营千总,不值得你高看吧。你还有事儿没说吧...?”
&哈。知我者,二哥也。二哥你别说,这费扬古真是个当兵的好料子。”
&又是怎么说的?”福全这下是真来了兴趣儿。他自个儿虽算不上兵痴,可是那也不遑多让了。如今听说有个同道中人,且年纪差得不多,那自然是起劲儿了。
玄烨一瞧福全眼里的神采,便知道福全有兴趣儿了。是以便把费扬古对这场仗整个前因后果的分析,全都说了个清楚。
&呵?还真看不出啊...”听罢,福全摸了摸自个儿的下巴,“三弟。这小子年纪可只是和咱们差不多啊。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啊是不晓得他功夫如何。要是他功夫也是好的,这回这场仗,咱们倒是可以在两位元帅和十一叔那举荐举荐。毕竟将帅之才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哥这话不错。不过二哥有一点说错了。这费扬古可是顺治元年出生的。人家可不是与咱们一般大。二哥你可是眼拙了一回啊!”
&福全努力在脑子里又过了两回费扬古的样子,“三弟,费扬古那模样,二哥是真没瞧出来啊!你确定你没说错?!”
&说呢?”玄烨反问。
&鬼!看来这厮长了张嫩脸啊!”福全摸着鼻子,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