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恐怕也不敢找自己帮忙。
如果是栽赃的话,那为什么要栽赃?是刘得利得罪了什么人吗?
稳定了一下心绪,陆渐红觉得事情严重,这已经不是钱财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坐牢,并且还有可能是掉脑袋的事情。
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刘得利,刘得利急切地问道:“渐红,情况怎么样?”
“正在办,姐夫,你告诉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陆渐红的语气还算平静。
刘得利想了一下,道:“我做生意向来是求财,以和为贵,从来不去得罪人,在我的印象中,也没有与什么人起过争端。”
陆渐红又道:“那别的方面呢?”
“别的方面就更不可能了。”刘得利一口咬定。他是一个比较规矩的人,早年搞轮窑厂和采石厂,赚了不少钱,除了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以外,从来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而且经历了一次人生低谷之后,他的为人也愈显低调,也难怪他一口咬定自己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嗯,我知道了。”陆渐红没有把知道的东西告诉他,否则刘得利还不知要担心成什么样子,不过这件事情比较严重,由不得陆渐红再慢条斯理地在这边等待。陆渐红决定亲自去京城一趟,不过这一次之行,他的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而且从什么地方入手也是一筹莫展,唯有期望于龙翔天那边能有好消息了。
陆渐红完全没有想到,刘得利的此次事件完全是有所预谋的,而且布局之深远更是难以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