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再想像几年前那样不声不响地偷偷溜掉。一个错误第一次犯可以说是失误,第二次再犯那就是愚蠢。紫烟,你不会认为是个愚蠢的人吧?”蒯至伟笑容可掬地说完了这句话,向身后的几人道,“帮他们安排一个好的酒店住下来,我这个人很好客的。如果他们不接受安排,想离开藏江的话,那就让他们永远留在藏江吧,有句话说得好,哪里黄土不埋人啊。”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蒯至伟大笑着走向了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兰博基尼。
铁男目瞪口呆地看着蒯至伟的背影,咂巴了一下嘴唇道:“他在演戏啊,一个人自说自话。”
潘紫烟不由失声笑了出来:“铁男,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幽默了?”
铁男嘿嘿一笑,道:“幽默其实早就有了,只是不像这种人随意展现而已。哦,对了,他的来头好像不小啊,口气很大。”
“他是藏江省委一把手的儿子。”
“原来是个官二代,我还以为有多大的来头。”铁男轻哦了一声,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反是向留下来的那几个人道,“喂,你们的主子要你们给我们安排酒店呢,是狗就得听话,不然没肉吃。”
那几人被铁男这么一奚落,脸上极是挂不住,当下便有一人不快地冲了过来,骂道:“老子撕烂你的……”
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已经被铁男一把掐住了喉咙,只听铁男冷冷道:“你向谁称老子呢?”
另几人一看铁男居然动粗了,当下吆喝了一声,齐齐扑了上来,他们的动作很快,出手也很准,更有力道,只是命中的目标却是被铁男掐住脖子的人。
那人一边痛叫一边破口大骂:“麻痹的,眼瞎啦,哎呀,我艹,又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