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黯然无语,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苦笑了一下,陆渐红倒出些红酒抹在掌心,在自己的脖子上拍了拍,增加了不少酒味,这才出了门,却是没有去开车,而是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离开了明朗会所。
景珊坐在车上,车便停在对面的马路上,看着陆渐红离开,两行清泪自眼眶缓缓落下。
陆渐红回了家来,浑身酒气,脚下虚软,梁月兰见状,不由埋怨道:“怎么喝这么多酒,连路都走不稳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陆渐红故意打着嗝道:“妈,我清醒得很呢,我酒量这么大,怎么会喝多,再喝都没有问题,不信我喝给你看。”
“你看你都耍酒疯了,还说没喝多。”看到安然出了来,梁月兰道,“安然,你扶他坐下,我去拿条毛巾来给他敷敷。”
“妈,您去睡吧,我来服侍他就行了。”安然扶过陆渐红坐在沙发上,又去弄湿毛巾,又是端茶倒水,忙活个不停。
陆渐红装醉,悄悄看着,心里羞愧万分,但事已至此,只得装下去,或许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安然在给他揉着太阳穴的时候,他已经呼呼睡着了。
又过了两天,陆渐红在网上看到不少省市的副部级领导开始进行了调整,不少中央的干部都被安排到省市任职,其中不乏一些重要职位。
这一天,陆渐红忽然接到中组部打来的电话,让他到京城接受谈话,陆渐红知道,自己的安排有了着落,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安排。
天已经冷了很多,安然特意去买了一套西装给陆渐红穿上,里面穿着自热内衣,虽然穿得不多,但却是暖和得很,陆渐红动情地握着安然的手说:“温暖牌的衣服就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