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影响,朝廷并不了解海运带来的巨大利益,并不清楚相比陆上的丝绸之路,海上的丝绸之路牟利更大更多。
只要深入调查,陈青兕相信以李治的政治水平能够作出最正确的判断。
陈青兕正打算告辞离去。
李治突然说道:“对了,爱卿可记得赤玛洛?”
陈青兕当然记得。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细细想了片刻,道:“名字有些耳熟哦,臣记起来了,就是吐蕃那個未来的王妃?”
赤玛洛自从得救之后,就不归陈青兕负责了。
陈青兕深谙为官之道,也没有过问了解,一直以来都未有关注,只是知道她在弘文馆里学习华夏文化。
至于细节什么的,便不清楚了。
“就是她!”
李治道:“当初救下赤玛洛之后,朕便觉得此人的身份可以大用。吐蕃大论在高原上施行霸道,为了与我们争锋,他整合了吐蕃所有的力量。他的行为打破了原本多部共治的情况。其他豪绅心怀不满是必然的,只是噶尔东赞手段过于高明,一直压着众人,镇住了局面。”
“吐蕃现在的情况,内靠噶尔东赞,外倚仗论钦陵。他们两人只要有一个出现意外,吐蕃现在的局势,必然崩溃。这些年,朕一直让裴爱卿负责帮助赤玛洛联系高原上的贵族。”
“目前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只是有噶尔东赞在,吐蕃诸多贵族都不敢妄动赤玛洛这个女子不简单,很有野心。对于我们是否能从内部攻破吐蕃,能起到一定作用,对于局势应该有不小的帮助。”
“你若有空,可以与她多多联系,相互配合。”
陈青兕道:“臣遵旨。”
陈青兕并没有立即去找赤玛洛。
赤玛洛是一计妙招,在未来会有奇效,但陈青兕更清楚,只要噶尔东赞在一日,赤玛洛的存在全无作用。
在她身上多费心力,不如好好完善为论钦陵准备杀局。
当夜,陈青兕回到了陈家宅邸。
镜镜手中握着木剑跟着李红清练习剑术。
陈青兕明显察觉到李红清的心情有些不佳,有些颓废。
陈青兕疑问的看了萧妙宸一眼。
萧妙宸却是浅浅一笑,示意等会再说。
陈青兕心领神会,暂不过问,去书房处理了生活中的琐事,到了用膳时间,聚在一起吃了晚膳。
李红清只是略微吃了一些,便闷闷的告辞去客房了。
一家人吃个饭,镜镜拉着浅言、晴空一起帮忙给他的小马驹洗澡刷毛。
小家伙对它的爱驹宝贝的紧,都要让陈青兕、萧妙宸吃醋了。
“李家娘子,这是怎么了?”
萧妙宸轻哼道:“妾身欺负她了。”
陈青兕赔笑上前给她揉着肩,道:“夫人才不会呢。”
萧妙宸道:“是她自己入障了!”
“障?”陈青兕问了一句。
萧妙宸颔首道:“李家娘子对郎君确实有意,她并没有与妾争之心,只是时不时的透露一些比较的心思。多半是放不下,自我寻些安慰。只是她是洒脱之人,与妾的活法完全不一样。”
“身为萧家人,妾自小便过着囚笼一样的生活,自小就如笼中雀,学习各种技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礼仪女工,乃至于为人处世,执掌中馈。”
“妾家族中许多姻亲姐妹,乃至于诸多堂嫂、表嫂,便如行尸走肉一样,就好像编织的娃娃,都是一个样。”
“妾得天眷顾,幸运的遇到了郎君,有郎君宠爱尊重,才有今日自由自主。”
“而李家娘子想要在这方面与妾相比,岂不自寻烦恼?”
“解铃还须系铃人!能够解李家娘子的心结,唯有郎君亲自出马方可这几日与李娘子相处,也了解了她的性格,并不介意与她成为姐妹。”
萧妙宸的思想里就没有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