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就是燕修的身上会有一种天然的排斥力场,凡是过场的人和物都会绕道而行。
这让方正直省下了很多的麻烦。
比如,与他同考的那个小胖子,虽然一直都尾随在他的身后,但是,却并没有上前来与方正直打招呼。
两个人缓慢的走着,在路人们注视的目光下一直走到了墨幽潭的阁楼之中。
因为本次府试的人数远超往届,所以,文试放榜的日子便定在了三天之后。
……
府衙内,一个个监考官正井然有序的批阅着试卷。
每一张试卷的名录都是封印起来的,当监考官们审核过后,便会将试卷递交到一张长案上。
身上黑色官服的秦御使此刻便坐在长案之中,而在他的周围,还有着几名官服上同样印着御字的御使与他一起在批示着试卷。
长案之后,便是一张红木的主案。
一个头发上有着几缕银丝,年纪看起来差不多有五十多岁的老者正端坐在其中,微闭着眼睛,脸色显得极为红润,他的身上同样穿着官服,只是与别的御使不一样的是。
他的官服是白色。
白色的官服上,用银丝勾出一幅飞禽之图,栩栩如生。
“妙,妙极!”一名穿着黑色官服的御使望着手中的试卷,神情激动,飞快的来到老者的面前。
“韩老,此卷文风犀利,喻意着实深刻!”御使打开试卷,双手将试卷呈送到白色官服的老者面前。
穿着白色官服,被称为韩老的老者这个时候也睁开了眼睛,一道隐隐的光芒从眼中闪过,片刻间消失无踪。
然后,韩老接过试卷,目光在试卷上扫了一眼,便将试卷往御使面前轻轻一放。
御使一看,立即将试卷重新拿起,转身回到长案上,未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在试卷的旁边写上“备甲”二字。
其它的御使看了看回到长案上的御使皆是微微点头,然后,便又认真的审阅起来。
不多时,秦御使也站了起来。
手中拿着一张试卷,轻轻的走到韩老的面前。
“韩老请阅!”
韩老再次睁开眼睛,接过秦御使手中的试卷,目光一扫,原本还有些微眯的眼睛便瞪大了,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在轻声诵读着上面的答案一般。
过了足足一刻钟,韩老才将试卷轻轻的放下。
然后,手一抹,名录上的封印便被完全抹去,露出一连串的考生信息。
下一刻,韩老的眉头便皱了起来,皱得很紧……
……
三天的时间,信河府中的才子们自然不会孤寂的坐在客栈中等待,而是像约好了一般出现在信河的河畔。
因为,这里有一个令他们魂牵梦绕的人。
信河府中穿流而过的信河岸边,云轻舞的画舫就那样静静的停泊着,与周围的景物融合在一起,加上岸边垂落的绿柳,美丽得如同画中仙境一般。
无数的才子们围在画舫前翘首等待着,只为能够见一眼云轻舞的身姿,甚至有些才子还拿出珍藏的名家诗画和珠玉,岂盼与云轻舞共同赏鉴。
但是,云轻舞却至始至终都没有露过一面,就像那艘画舫内根本就没有云轻舞这个人一样……
方正直这三天的时间过得和云轻舞差不多,同样没有出现在信河府的街道上,只是在阁楼中悠闲的看着书,再就是与燕修喝喝茶,吃点点心什么的。
三天后。
信河府的府衙门前,无数的才子们早早的等候在榜石前,一个个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急切,毕竟这一次的府试,只有一场文试。
过则生,不过则死!
(实在抱歉,今天白天一连两场活动,忙到吐血,九点多钟才弄完!一天两更的传统不能破,再忙也要拼完才行!所以,晚上还会有一章,不过要晚一些,若是有事可以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