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分清楚,我是齐王妃,我不可能因为心里感激,就把齐王府的利益抛诸脑后。”
这下阮绵绵心里的好奇虫宝宝可都探出头来了,同时心中也升起一点希望之火。
她有一个计划,但必须要确定齐王妃是不是真心肯帮自己,本来她对此不抱什么希望,可听见这话,难不成齐王妃是真心帮忙?无论如何,在这也无别法可想的关头,她要试一试。
“嫂嫂这话我不明白,可否为我解惑?”
“你这人。”齐王妃急得跺脚:“什么时候了?你不说赶紧想办法通知相王回京,倒一个劲儿问我。”
阮绵绵抓着她胳膊撒娇:“好嫂嫂,如今这情况,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反正命里有时终须有,那皇位若是我夫君的,谁也别想抢去;不是他的,强求也求不来。倒是您这心里所想,我若不弄明白,真是饭也吃不下了。”
齐王妃就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了阮
绵绵好一会儿,然后她才拿起茶碗,看着碗里的茶沫儿喃喃道:“我们王爷自小被皇贵妃娘娘惯养,脾气又大,性子又骄傲。因为红薯之事迁怒相王,一叶障目,看不清这其中利害关系,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
“嫂嫂请说。”
阮绵绵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见齐王妃放下茶杯,沉声道:“魏王城府极深,表面是个谦谦君子,疏财仗义,事实上为谋利益不择手段。而相王虽然也在暗中经营,却是泱泱大度,这一点,魏王就落了下乘。”
阮绵绵咳嗽一声:“呃……那个,其实只要有心谋求那个位子,谁还不是心狠手辣呢?这一点,我家夫君也不例外。不过嫂嫂有一点说对了,他不会为那个位子不择手段,牺牲无辜者的性命,这确实就比魏王强百倍。”
“是啊。所以我们王爷看不清,我却看得清楚,魏王登基,作为曾经和他争夺过的齐王府,未必就有好下场;但相王登基,只要齐王府收敛气焰,安分守己,便可以享荣华富贵到老。”
“是这样,只要齐王认命,不上蹿下跳,我想夫君也不会在意他从前做过的事,大家好说都是兄弟,哪怕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点兄弟情义还是有的。“
齐王妃却是一笑:“天家哪有兄弟父子?不过相王的心,未必就在这些争斗上,这就比魏王强百倍。再者,就是妹妹,是你让我相信,相王登基,齐王府或能逃过一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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