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兽殊途,然而不知吞过什么药物,催发了可怕的母狼们,追逐的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他们身上的雄性气息。
只要嗅到一丝半点,就会发狂地追逐,永无止息!
上一世,韦墨琴在守卫森严的王府中遭遇采花大盗,肆意凌辱,夺走了她的清白。
初时,她以为那人是宇文昙,只是惊骇于摇身一变成了色魔的他,为何在她脸毁了的时候还对她有兴趣。
那时候,宇文昙毕竟还算是她的丈夫,采花贼是宇文昙的话,她不算是于贼。
可第二天清晨,韦棋画拉来宇文昙“捉奸”,不可错认就是宇文昙本人。那就说明,前一刻还伏在床榻上的男人,不可能再是宇文昙。
那就没有别的解释了,她是真的被另外一个男人强暴了!
一个易容得有几分像宇文昙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撕碎她的衣衫,用最激烈的方式毁灭了她。
几日后,一杯毒酒魂归天,却还没能查出那个贼人的身份,让她情何以堪?
有嫌疑的人中,宇文昙已被排除在外。另外还有两个男人有自由进出毓王府的能力,而且这两个人都跟韦墨琴有一些纠葛。
李周渔说,虽然未看清那采花贼的面目,却瞧见那人出了王府,就回到北麓客栈,天一阁在京城的总坛。他还暗示,那个人可能就是韦叶痕!
而去问韦叶痕时,他又一脸气恼而无辜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韦叶痕说,如果真是我碰你,我不会用他的脸。我连喜欢你都敢承认,为何不敢以真面目对你?
听起来也很有道理,韦叶痕是有血缘的哥哥,他再离经叛道,也没可能那么做。
可女人的直觉提醒着她,韦叶痕、李周渔,这两个男人都在这件事上对她撒了谎。如果不是宇文昙,就一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想查清楚不太容易,想一消恨意,现在就可以办得到!
这一群发情的母狼,就是董阡陌开启机关放出来,招呼这两个男人,作为对那件谜案的回敬!
上一世的她,活得不够聪明,爱得太过悲辛,到最后,她毁了容貌,身份低微,心已困顿,又固步自封,可她还有灵魂,还有心。
对于那些把她当成利用工具,玩弄她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她只想报以最深的嘲笑。
要比谁更狠?韦叶痕,你还差我一点。
要比谁的智计更胜一筹?李周渔,我很想跟你一较高下呢。
至少这一次,聪明的李周渔和无敌的韦叶痕都栽了一个大跟斗,被那些机关彻底戏耍了个够,却连操控机关的人影都没瞧见。
身手变态的韦叶痕一不留神中了招,暂时无法动用真气了,只能发出一声低咒:“,为何这些机关就如会思考的活物一般,只追在我一人后面攻击?究竟是什么人,既知道我的每一处武功罩门所在,又对我恨之入骨,想置我于死地?”
此刻,为了躲开目露凶光的母狼,韦叶痕与李周渔都用蝙蝠功,伏贴在上方的石壁上。可是这一层的屋顶很矮,起不到多大的保护作用。
李周渔内伤发作,吸不住屋顶,眼看要被一只母狼扯下去,韦叶痕却一反敌对立场,拉了他一把,又击退了母狼。
李周渔苦笑道:“依我瞧,控制机关的人虽然恨你,却还手下留情,没有要你性命的意思。反而是我们枭卫营的下属,刚一入陵墓,就被急落而下的巨石之门砸中,不多不少,正好折了十三人。”
“十三人?那又如何?”韦叶痕没听明白,“杂兵而已,只能怪他们自己功夫不济,学艺不精。”
李周渔叹息,令他在意的不是那十三人的性命,而是“十三”这个数目。
一年前,韦墨琴落崖失踪,宇文昙受了一小点刺激,然后就接受了激进将领的黄袍加身,策划了一场兵变。
客观来讲,当时他的胜算并不大,就算能成事,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于是李周渔单独面见了宇文昙,以韦墨琴的下落作为交换,让宇文昙放了被扣的枭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