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思,每每拉着董阡陌的手,有说有笑的。
要知道事情彻底办砸了,王妃还不得让自己脱一层皮?
想到这里,织彤慌张地说:“嬷嬷容禀,其实责任也并不在董四小姐身上……呃,奴婢亲眼所见,其实是香云惊吓了孵蛋的燕子,才把鸟巢打翻的。”
香云睁大眼睛,张口结舌,心里一下弄明白了,原来王妃的婢女织彤是要设计陷害二小姐,才会撺掇自己把主子拖下水。幸好没中她的计,否则害了小姐,自己也不落好!
这次,掌事嬷嬷不再相信织彤的话了,制止道:“织彤你别再掺和这件事了,否则你推我,我推她的,越推越乱,传到了太后耳中她老人家只会更生气,到时不但你我遭殃,连王妃也要平白吃一通排头!”
织彤一听,果然闭口不言了。
这时候,外面清理地面的宫女发现,覆巢之下还有一颗完卵,连忙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捧在手心里,惊喜地冲四下嚷嚷道:“还有一个好的!看哪,还有一个没有碎!”
她这一声嚷得太大,对过游廊的一扇雕花朱漆门“咔”地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年长的宫女,穿扮极为体面,一看就知是女官。
女官压低声音训斥道:“你们这群妮子疯了不成?明知道这些日子太后夜里睡眠不好,全靠白天这一个午觉解乏,你们还敢在太后午休时大声喧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掌事嬷嬷暂时不欲泄露鸟蛋损毁一事,连忙抢着道:“怪我,都怪我没约束好这些丫头片子,一喂鸟就闹腾起来。”
女官冷冷道:“怪谁,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太后已经被你们吵醒了,待会儿大家都担待着点吧!”
说完这话,女官走回门内,门“啪”地合上。众人心中惴惴,你看我,我看你。
同时,趁女官吸引所有人注意的时候,织彤悄悄摸进了耳房,着急忙慌地问:“四小姐你怎么不给自己说句公道话?香云是二小姐的丫鬟,整个董家上下都知道,你分说明白,大不了让宫人去查,看谁是香云的主子!”
董阡陌嘴角似翘非翘,轻轻道:“你这丫鬟真有意思,先弄出一通文章,让我们都陷在里面,现在又反过来劝说起我了。”
织彤张一张口,故作糊涂道:“四小姐你在说什么,婢子一点都听不明白!婢子可全是为你着想啊,你没进过宫所以不知道,这两年太后听不到喜欢的琴曲,因此旧疾复发,脾气大得很哪。任谁顶了摔碎神鸟蛋罪名,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董阡陌道:“你能替我着想,我由是感激。不过你想过没有,我是奉我家祖母之命,进宫帮衬二姐来的。刚才掌事嬷嬷查嫌犯的时候,我要分说明白了,太后把二姐扣下,我一个人带着香云回家去了。祖母和母亲问我,二姐怎么没一同回来?你觉得我该怎么解释?”
织彤连忙道:“有王妃在,四小姐还怕你的家人不成?王妃可是很看重你的。”
董阡陌道:“多承表嫂看重,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不,城门上刚放出一把火,就将我这一条无辜的池鱼给烤干了。”
织彤说不通董阡陌,心头暗恨,从窗口跃出耳房,去御花园里找王妃诉说情况。
她也是个极会搬弄的人,韦棋画面前,她把事情搞砸的责任全推给董阡陌,说这位董四小姐愚忠愚孝,榆木脑袋,非要揽事上身,给她二姐脱罪。
最后,织彤总结道:“这么左性、不怕死、又牛脾气的小姐,奴婢真是头回遇着,长了见识了。依奴婢看,她愿领死就让她去吧,王妃也别再去念祥宫了,万一太后迁怒就不好了。”
韦棋画听完,带出一点笑意道:“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对我胃口了呢,不行,我得过去瞧瞧。”
织彤一惊,紧声劝道:“那四小姐从一开始就一副了然明白的样子,还要香云把殿门关起来,可是香云没有听。此刻王妃过去,万一四小姐兔子急眼,跳起来咬人,说出王妃什么坏话来,那可怎么是好?”
韦棋画眯眼,志在必得地说:“那个丫头聪明,冷静,不招摇,还对董萱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