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将士也真够累的,刚打了胜仗,却还要立刻执勤,真敬业啊。”
听着后方文臣武将的议论声,张子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变得越发之浓。
而此刻,在一番心理挣扎之后,云文才咬咬牙,踏前一步。
“大王,请您节哀。”
“曹大已逝,大王此番讨伐强汉,虽功成名就,但这是丧子之痛,却无人能理解,但臣理解!”
“臣愿承欢大王膝下,为大王延续香火,父王……爸爸,爹!”
云文才有些激动,各种称呼都喊了出来。
只听的满朝文武面面相觑,都有些呆滞。
虽说大家都知道,今日云文才要认爹,可你这也虚伪,太没节操了吧?
云文才可没管那么多,而是砰的磕头:“还请父王,成全孩儿。”
“寡人没你这样的儿子。”
一个威严而睥睨的声音,忽然从马车内传来。
嗡!“什么!”
声音落下,云文才脸色大变。
“这声音……”战飞瞪大眼睛。
“不对,这不是大王的声音,这究竟是……”咕噜噜!张子吞了吞口水,忽然感觉到了不妙。
哗!下一刻,马车的车帘,无风而被卷起。
马车内,一个穿着金色王袍,不怒而威的青年,出现在众人眼前。
“大王都两百多岁了,怎么变成了少年状态?”
“莫非大王灭镐京,吞了强汉一国气运,返老还童了?”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都感觉到了呆滞。
“不,这不是大王!”
哗!张子猛然起身,激动的指着马车:“你……你究竟是何人?”
“贼子好大够胆,竟敢冒充我王!”
云文才勃然大怒,也忍不住跳了起来。
本想当着一国臣民的面,风风光光成为储君,居然是这样结果?
云文才无法接受!叶秋并没说话,而是负手而立,目光落在了战飞的身上。
“姐夫!”
战飞一脸激动,张了张嘴,这句话立刻脱口而出。
“什么!”
“这叶紫阳好强!”
张子脸色大变,感觉到了震惊。
战飞无法说话,那是因为张子调动了国运,锁死了战飞的力量。
但眼前马车上的青年,却在悄无声息间,将战飞的禁锢给解除了。
若非战飞开口说话,张子竟毫无察觉?
这叶紫阳,得多强?
“阿飞,你受苦了。”
叶秋微微颔首,目带宠溺的笑容。
眼前的少年,是唐月遥的弟子,天赋绝佳,也是叶秋看好的人才。
虽是从镐京远道而来,但其实发生在飞雪国的事情,叶秋了若指掌。
眼前的少年,让叶秋有些感概,仿佛看到了昔日年轻的自己。
“姐夫,我不苦。”
噗通!战飞跪在地上,目带激动:“还请姐夫,替小杨柳——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