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也是需要稳定的,在这个时候,针对文武百官动手,似乎有些不合适吧!”燕京府衙党仁弘望着杨师道询问道。
“党大人认为这里面有不妥的地方吗?”杨师道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笑呵呵的说道:“你认为这个时候,有人敢造反不成?”
党仁弘脸色一变,摇摇头,苦笑道:“现在人心思定,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谁还敢在这个时候造反?那不就是找死吗?就算天下的那些世家大族,也没有这个心思和可能。”
“十万大军阿史德温傅,但同样,这十万大军也能快速从草原上杀回来,哪里敢造反,就会杀向哪里,嘿嘿,甚至不需要动用陛下北征兵马,燕京兵马就能解决这些问题,密云大营、西山大营、巡防营,看看京中还剩下多少兵马,陛下出征的时候,谢映登就会到达京师。”杨师道摇摇头。
党仁弘听了顿时明白这其中的含义,皇帝虽然出征,但实际上,重心还是放在中原,谢映登能及时的赶回燕京,一旦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燕京的精锐就会落在谢映登手上,快速的平定四方。在这种情况下,谁敢闹事。
“对,对,是我想多了,想我煌煌大夏,谁敢放肆。”党仁弘嘿嘿的笑了起来,只是他脸上多了一些尴尬和紧张,还不时的摸了下脑门。
“不用担心,这都是什么时候了,皇帝还会记得什么呢?”杨师道好像看出了什么,在一边宽慰道。
“杨大人,坊间有传闻,辽王殿下将会前往洛阳,巡视黄河,不知道可是真的?”党仁弘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是有此事,怎么,这件事情与你有关系?”杨师道听了顿时有些不满的看着对方,谁都知道这里面的问题,他现在有些担心党仁弘也涉足此事了。
“哎!一条黄河每年都会有决口的时候,每年都会派人去修葺,这难免会有一些漏洞啊!”党仁弘苦笑道。
“所以你就在里面收了银子?你啊,你真是在找死。”杨师道瞪了对方一眼,说道:“在我大夏,什么地方赚不到钱,就是在中南半岛买上千亩土地,也能赚上不少钱,你偏偏去弄这个钱,黄河是经常溃堤,可是那都是一般的地方,人烟比较少的地方,溃了也就溃了,朝廷也不会说什么的,但现在是什么地方,那里是洛阳,连洛阳都溃堤了,更何况其他的地方了。”
杨师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同样是溃堤,洛阳溃堤和其他地方溃堤可不是一个道理,洛阳溃堤了死了千人,真正死亡的人数还会更多,这件事情就变大了,所以皇帝才准备派辽王前往巡查此事。
“这次溃的是内河,是洛水。”党仁弘忍不住苦笑道:“谁知道,最后洛水居然溃了,这才造成了此事。而且还是凌汛,谁会想到这一点啊!”
“哼,你是没有想到,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告诉我,是你,还是你那儿子。”杨师道面色冰冷,双目中寒光闪闪,说道:“我记得这件事情好像是你儿子前去的吧!去年修堤的时候,你儿子好像去过洛阳送信的。”
党仁弘点点头,他心中很是后悔,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前往洛阳,哪里想到,自己贪也就算了,自己的儿子更贪。
“党兄,你儿子也不少,这个不行,就换一个吧!”杨师道听过了顿时苦笑道:“在我大夏,想要隐瞒朝廷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凤卫、梅花内卫以及绣衣使者,谁也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有没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党仁弘顿时知道杨师道言语中的意思,就是让自己抛弃自己的儿子,这如何能行?
“杨大人,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党仁弘有些迟疑。
“那就让他去死吧!人死了,想来不会受到国法才处置了,只是,你确定自己不会受到影响,你自己没有卷入其中?”杨师道看着党仁弘,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他根本不相信党仁弘处在这个位置上,会老老实实的做官。
党仁弘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不自然来,低声说道:“大人,以前朝廷修河堤的时候,都是如此,钱财这么多,下官也是取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