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姚氏确实思念女儿,画像就摆在桌上,日日看夜夜看也总看不够。
姚氏的目光落在女儿的画像之上,神色都温柔了起来。
“侯爷,”姚氏突然开口,“你说娇娇脸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她是生病了吗?”
这个她老早就想问了,可从前她与顾娇是路人,不大方便问,之后虽然相认了却又没得及问。
顾侯爷道:“没生病,那家人说是天生的,从寺庙回来就有了。小时没这么明显,越大那块胎记也张开了。”
“不对。”姚氏蹙眉摇头,“女儿刚出生时我看过一眼,与普通婴孩没区别,如果真有一块胎记,我不会不记得。”
顾侯爷眸子一瞪:“不会又弄错了吧!”
难道那丫头不是他与姚氏的骨肉?
“娇娇是我的女儿,我能确定,只是我不明白她的脸为何成了这样。”
稳婆去世了,下人们也告老还乡了,一时间还真不知上哪儿找那晚的人去。
姚氏沉吟片刻,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对,还有一个人见过娇娇。”
“谁?”
“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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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即刻动身去了寺庙。
当听完二人的来意后,住持方丈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二位施主说什么?抱错了?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姑娘才是侯府千金?”
姚氏温声中带着一丝迫切:“是的,方丈应当见过她,她来庙里找过您两次。”
住持方丈要还猜不出来那人是谁就说不过去了。
难道那段若有若无的记忆不是他酒后做梦,真的是他手抖,把一大坨守宫砂点到小娃娃的脸上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住持方丈汗颜地把事件交代了。
昭国的大户千金出生时都会让稳婆点上守宫砂,姚氏身边的下人当时也这般交代了稳婆。
可乡下又没人点这个,稳婆没那个技术,又不好说自己不会,怕拿不到银子,于是找上了住持方丈。
住持方丈若是清醒呢就不会答应了,偏生他被那不着调的师弟忽悠着喝了一口梨花酿。
一口就给他灌醉了。
他说,他没点过守宫砂。
稳婆说,可您给庙里的和尚点过戒疤呀,这不差不多吗?
醉糊涂的方丈感觉稳婆说的好有道理!
于是他就去了。
于是他就手抖了。
之后的事他好像是想去找师弟来,结果半路摔倒在地上睡着了。
他一觉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第一件事便去看找姚氏赔罪,结果看见姚氏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婴,女婴的脸上白白净净,哪儿半点守宫砂的痕迹?
稳婆也下山了,之后再也没遇到。
“……贫僧就一直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顾侯爷问道:“那徐氏呢?她难道没发现孩子的脸上多了什么东西?”
住持方丈道:“徐施主产后昏迷,第二天才醒。贫僧斗胆猜测,她看到孩子时,孩子大概已经抱错了。”
正因为徐氏昏迷无法照顾孩子,稳婆才将两个孩子放在一个屋里,顾娇先出生的,顾瑾瑜晚了一两个时辰。
孩子用的都是姚氏这边的襁褓,所以乍一看,还真是容易混乱。
稳婆原本也在场,奈何腹痛去了一趟茅厕,回来时守宫砂已经点完了。
虽然已不能找稳婆求证,但姚氏与侯爷不难猜测当时的情况。
孩子的守宫砂点在了脸上,稳婆知道出大事儿了,连夜寻借口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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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侯府的下人来抱孩子时看见顾娇脸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小姐的脸上是没有东西的,她们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了徐氏的孩子。
之后,小女婴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姚氏只当是没点好脱落了,回京后又找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