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很快回来,同他进来的还有两个下人,他们手中端着铜盆,里面是热水。
连沉将铁剑放到时笙旁边,“殿下,您的剑。”
这把剑非常的轻,拿到手中根本没什么重量,但是她挥动起来的时候,却非常的有力量。
很奇怪的一把剑。
连沉亲自接过铜盆,让下人退下去,他将铜盆放到时笙脚边,用帕子浸湿,水很烫,他的手一下去,就红了一圈。
他拧干帕子,将她伤口四周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将帕子打湿,拧得半干,铺在她伤口上。
热气从伤口四周蔓延,有些麻木的神经又开始感觉到了疼意。
“殿下忍一忍。”连沉抬起头,“疼意会让您保持清醒。”
“抱抱。”时笙张开手,面部表情极快的变换,有几分可怜的模样。
连沉迟疑一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不是亲过了?”
“……”想到那个,连沉耳尖就有些发烫,“殿下,那是意外。”
“疼。”
“殿下……”
“就抱一下。”时笙退让一步。
连沉心脏一阵猛缩,他迟疑好一会儿,重新拧了帕子盖在她伤口上,这才站起来,走到她旁边,将她拥入怀中。
时笙顺势环过他的腰,贴着他的腹部。
“殿下,可以放开了微臣了。”
时笙有不情愿,在他身上蹭了蹭,这才松开他。
连沉微微松口气,平缓的心率正在加速,似乎要跳出来。
一个时辰即将过去,夜风是回来了却没带回来人。
“公子,没有找到招羽公子。”夜风跪在地上,满头冷汗。
“他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了?”连沉声音沉冷。
夜风硬着头皮道:“都找了,没有人见过招羽公子。”
招羽公子诶,你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在这个时候失踪,还暗戳戳的把螭羽蛇放进公子的书房,殿下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派人继续找!”
“是。”夜风快速的离开。
连沉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进房间。
他缓慢的走到时笙面前,蹲下身子,将伤口上的帕子揭开,“殿下,您有什么想做的吗?”
“嗯?”时笙歪头,“我想做的?睡你啊!”
“只有这个吗?”
“差不多吧。”毁灭世界什么的,你也干不了啊!
“非做不可吗?”
时笙沉吟片刻,认真脸,“非做不可。”
连沉将已经凉了铜盆移开,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把时笙移到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手指慢慢的解开腰带,外袍从他身下掉落到地上。
“殿下,得罪了。”他手腕一扬,两边的帘幔自动垂落,挡住了两人的身影。
……
夜风带着招羽赶回来,已经是第二天天亮。
“来不及了。”夜风盯着紧闭的房门,“死定了……”
旁边身着蓝色的锦袍的男子,挠着乱糟糟的头,“什么死定了?里面不是有两个活人吗?”
夜风忽的转头,“招羽公子,殿下中了螭羽蛇的毒,一个时辰早就过了。”
“咦。”招羽很是惊讶,“你们什么时候偷拿我的螭羽蛇了?”
“……不是你放在公子书房的吗?”
招羽恍然大悟,“啊,你那个啊,那是我让螭羽蛇和别的蛇交配后产的蛇,中毒的症状和螭羽蛇一样,但是毒性不及螭羽蛇的十分之一,不会死人的,哎……下次找另外一个品种试试。”
不是螭羽蛇……
夜风提着的心落下去。
但是招羽公子你这么作死,公子会打死你的。
“吱呀——”
房门突然被人拉开,连沉从里面出来,夜风立即上前,“殿下还好吗?”
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