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独孤修姗姗来迟,听完下人的汇报,他只看了苏婳一眼,上了马车。
苏婳的张了张嘴,无声的叫着独孤修的名字。
他很快抱着女子下来,女子脸色苍白的抓着独孤修的衣襟,“王爷,臣妾的孩子。”
“会有的。”独孤修语气不算温柔,但也不算冷淡的安慰一声。
“都是臣妾的错。”女子嘤嘤嘤的哭,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独孤修没出声,抱着女子往县衙的方向走。
时笙不是很懂,坐马车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用走的呢?
苏婳被人压着跟在后面。
围观百姓一路跟着到县衙大门,低声的讨论着刚才的事。
“刚才那些人叫的是王妃吗?摄政王娶亲了?”
白河县地域偏远,又是冬天刚过,好多消息都还没传回来。
“叫的是王妃,又是摄政王亲自来接,肯定没错。”
“那苏婳算什么?”
“狐狸精呗,勾引王爷,现在王妃来了,还把王妃的孩子给整没了,这下惨咯。”
时笙双手环胸,慢慢的退出人群。
“阮漾。”独孤翊叫着她的名字,几步追上来,“你怎么知道王妃来了?”
“听人的啊。”时笙如实回答。
“听谁的?”独孤翊好奇,他都是刚刚才接到消息,怎么她比自己还早知道?
“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之前她出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商队在,路上遇上一队人马,有朝廷的人护送,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特意顺着商队的路线,去瞅了瞅,这不就知道了?
独孤修的正牌王妃来了,那还不得虐得苏婳不要不要的?
……
苏婳已经被关在牢房好几天,每天除了给她送吃的,她就没见过任何一个人。
这天天刚亮,她就被人带出去,二话不打了她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对一个姑娘来,绝对是要命的。
奄奄一息的苏婳,被人抬回她之前住的房间,苏婳疼得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她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别哭。”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一双手捧着她的脸,“对不起阿婳,让你受委屈了。”
“独孤修……”苏婳的声音嘶哑,“那个孩子……”
真的没了?
“我不知道她有身孕,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是她先打我。”苏婳语无伦次。
“我知道。”孤独修替她擦了擦眼泪,“不是你的错。”
独孤修俯身吻了吻苏婳,苏婳被吻得忘记了哭,身上的疼似乎也消失了,她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
直到独孤修放开她,苏婳才抓着他手问:“你娶妻了?”
独孤修沉默片刻,头,但很快解释,“我不喜欢她,阿婳,你放心,再等一段时间,我就会休了她。”
独孤修了很多好话,又告诉苏婳自己的处境,苏婳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也没揪着不放。
独孤修每天都来看苏婳,亲自帮她上药,上药的时候,独孤修免不得要揩油。
苏婳动弹不得,只能躺着被独孤修吃豆腐。
“独孤修,你能不能好好上药!”苏婳趴着身子,面色潮红。
独孤修的手指停在苏婳私密处,他俯身在苏婳耳边吹气,“阿婳不是很喜欢吗?”
苏婳脸色更红,扯着旁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裹,“我已经没事了,不用你给我上药。”
“没事了?”独孤修冲苏婳挑眉。
“没事了,没事了。”苏婳赶紧摇头。
“既然没事了……”独孤修拖长音,翻身上床,在苏婳惊叫声中,几下剥掉她身上的衣裳。
门外,脸色苍白的女子,静静的听着房间中传出来的声音。
“王妃,身体要紧。”扶着她的婢女声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