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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说林哲宇。看上去名不经传,但是他的谦虚低调、内敛好学以及他在这二百多名县委书记中年纪最轻,这一切都注定了他不是池中之物。
当然,其他的县委书记不是不够优秀,但是魏志高也不可能全部做一个通盘的了解,况且他所请的三人在很大层面上有一定的代表性,三人行必有我师,说交流感情也可,说偷师取经也不为过,精明得很。
林哲宇笑了笑:“说句实在话,我做县委书记的时间才几个月,几位可都是我的前辈,我就是个学生,所以我给自己定的原则就是少说多听。”
“你这是谦虚过了头了。”见林哲宇不想发表高论,魏志高不着痕迹地把话题一转,道,“谦虚可不是完全代表着褒义,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说某位干部胆子小,嘴又笨,传言他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也不敢吭声,有天酒后,仗着胆子审问老婆,还动了手,他老婆百般抵赖,说只有一次,他就指着老婆气愤地说,你……你……你谦虚!”
这家伙如果不当干部,做个演员也够称职的,学得是惟妙惟肖,几人都笑了出来,林哲宇指着魏志高笑骂道:“你这是含沙射影啊。”
魏志高辩白道:“就是个段子,没别的意思,谁要是在意,谁就是自己对号入座啊。”
白岩也笑道:“我也说一个,说有个人喜欢打麻将,每天晚上都十二点才回来,老婆就生气了,给他下了一个命令,每晚十一点前必须回家,不然就把门锁上让他进不了家门。结果这招根本没用,男人见锁了门,干脆折回麻将馆去玩通宵了。老婆见这个方法无效,再次下了个命令,每晚十一点前必须回家,不然门就不锁了,结果男人每晚准时回家。”
几人又笑了起来,这老婆很机智嘛,可是赞叹之余,又不免为这男人悲哀,谁知道这门是不是十一点之后才不锁啊。
严世铎失笑道:“真不知道你们哪儿来的这么多段子,有失体统。”
几人都笑道:“老严,要与时俱进啊,平时就够累的,不给自己找点乐,就成老古董了。”
林哲宇不想让自己显得不合群,便道:“说这个男人惨,还有比他更惨的。话说一个男人向老婆撒谎,说要去马来西亚出差,却是暗暗跟一个空姐去私会了。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星期,老婆见他久不回来,打电话去问,男人说明天就回来,老婆又问坐哪个班次的飞机,身边的空姐就写了一个字条给他,他说回来的时候会坐马航mh370,结果他到现在还没回家呢。”
众人不由莞尔,这家伙确实够惨的。
一顿饭吃完,心情得到了放松,一番感谢之后,各自散去。
以前不少地区在京都都有驻京办,尽管后来明确不允许再设立,但是地区也有应对之策,所以散了之后,就连严世铎也没打算回党校去,而是打算去驻京之处去了解下情况,顺便攻攻关。
林哲宇则是打算回去,却又不方便直说,只得先等二人先走了才行。
白岩则是道:“一会我有个朋友过来,差不多快到了,不管去哪里,都送你们一程。”
正好有个出租车驶过,严世铎谢绝,问林哲宇是否同行,得到否定答案,先行一步。
等不多时,一辆奔驰驶来,白岩展颜道:“来了。”
林哲宇正待推辞,却是从奔驰车上下来一个人,一个大步就窜了过来,惊喜地道:“林哥?这么巧?”
林哲宇也是意外得很,他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贺炜晔。
“贺总,你们认识?”白岩也是大为意外。
“何止认识啊。”贺炜晔春风得意的很,老爷子做了康平一把手,经过一段时间,掌控力还是足够的,再加上陆总书记到康平视察了一次,他的呼声很高,私下都在说有机会去中南海呢。在康平的这段时间,贺炜晔也吸取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