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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阿海,几时了?”
木栈楼梯嘎吱嘎吱的脚步声,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肥伯,当心点。现在已经三月十九号晚上11点了。”
保镖阿海连忙走上前去搀扶住肥胖老人颤颤巍巍的胳膊,扶着起慢慢走下楼梯。
“23点了?”
肥伯微微抬起头,双下巴的胖脸上白白净净,老人斑显得老态龙钟,但一对招子却格外深邃,“他还躲在cib的房间里?”
“还未满48小时。”阿海轻声回答。
肥伯慢条细理的提了提自己肥大的背带西裤,接过佣人递过的热毛巾敷了敷脸,睁开眼,拿起参茶,呷了一口,在唇齿间细细品渡,“和胜这些年,一直在转变。换了几任话事人,总归是不太上得台面。阿乐足够优秀,可惜太贪了一点。
硕大的社团,会员就超过十几万。遍布东南亚、欧洲,每年光‘卫生费、物业费’就收几个亿,生意从黑到白,虽说不显山不露水,但总归是不好打理。
外面人以为社团就知道打打杀杀,就以为我们这些老家伙固执守旧。我任话事人的时候,社团就开始涉及土方、海沙、运输。他们真以为他们很与时俱进?
社团啊。
平衡很重要!
阿祖比他大佬懂得食脑,胆大心细懂得食脑,还很明白自己的分量,真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真的可惜吗?保镖阿海没有应声。
窗外,淅沥沥的小雨伴随着凉风,让港岛气温骤降,毛玻璃上刮上一层水雾。
老人扶着椅子把手缓缓坐下,冲着扶他的阿海掸掸手,半眯着浑浊的双眼,伴随着轻咳,问了一句,“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查了查,砍阿祖的人当晚就坐船跑路了,至于是谁指示的,现在还没消息。
不过……
现在外面的古惑仔已经乱套了。
昨天晚上,差佬跑到各个‘出位’的堂口拉人,几位社团的话事人都被请去喝茶。
1000万,大家都动心!
听说都有童子鸡被顶头大佬激将,想要硬闯警署去砍吴孝祖。
现在外边的人都在传是……是……”
“是咩呀?讲话吞吞吐吐,有咩不可以讲?”肥伯不耐烦的斜了一眼阿海,对方连忙低头,小声道,“道上都在传是阿泽做的这件事。全港十八区的《古惑仔3》录像带就是从他手里传出去嘅。
前两日,他的头马绿毛也当街勒索过吴孝祖。
不过,也有人说是荷兰仔与他一起想要逼阿祖就范,荷兰仔那边昨天也配合阿泽上了许多电影录像带……”
“阿泽?”
肥伯手拿起小茶几上的一包白纸包装的‘好彩’,拿着无过滤嘴的白色香烟在木桌上敲了敲。
“6年前,一样是风雨交加,十八岁开堂口,好巴闭!全港社团都认可的新人王。好似电影明星一样风光。那时候,我都第一次有觉得我老了。
当时他的悬赏暗花是五十万。冇人敢领。
现在五百万……一样唔会有人领得到,我说的——”
看着叼上无嘴香烟的肥伯,阿海连忙擦燃了火柴。
“钱嘉泽上位,那是因为社团需要他上位。社团嘛,总需要新鲜血液补充和刺激。不然就真的被人叫做夕阳产业了。我们都有去东瀛参观人家的社团,培养大学生来管理社团生意。真当几十年的黑社会全是白痴?
但,
一个靠出卖大佬上位的扑街,又算哪门子新人王呢?!”
烟雾中,肥伯浑浊的双眼笑眯眯地,活像一只老狐狸。
细雨绵绵欲断魂,冻雨骤骤寒人心。
风雨交加不归路,刀口舔血亡命人。
三月十七日零时的一场“局”,到三月十八日全面发酵,整个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