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招手收回了炫光剑,握在了手中,毫无质感的糙木让他安心了不少。他心中正窃喜,没想到这柄长木剑竟然如此给力,与名正言顺的飞剑相争,却丝毫不让没有丁点落败的意思。
林元正得意之时,低头一看,深深的震惊了。
此时长木剑的两刃之上坑坑洼洼的残缺不堪,最大的缺口处足有大拇指的指甲宽,但是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木刃的毛刺缺口很多,却没有一处触及上面的纹路,想必正是因为如此,这柄炫光剑才能持续的发挥出巨大的功效,不过已经是残缺之矢。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舍,不动声色的收起了七色炫光剑来,现在的炫光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不易再次祭出杀敌,于是林元只好忍痛将其收洽。
看来这柄长木剑还是有太大的缺陷,首先便是不锋利,遇到真正的利器,当然弊端立现,若是强加使用一定会破损的。
林元深深的呼了口气,森然的凌眼瞧着。
&趣,想不到你身上的秘密还真多呀。”张铮冷笑一番,象征性的鼓了几下掌,红光满面的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岁。
&兄,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林元冷冷的呵斥道。
&我也不同你废话了,我们开门见山的说,你身上有何秘密,赶快从实招来!”
张铮大手一挥,从背后探了出来,左手轻捻着胡须微笑道:“不要耍滑头。”
他右手的动作拽然而止,两枚炭球夹在了三指之间,随时都有可能投掷出去。
裸的威胁,如果林元要是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可能这两枚炭球就会见势射出去,后果自负;但是他如果一口承下来,答案又不能令他满意,这两枚炭球都可能飞射出去。
当然了,这是明显的挑白了,就像在说林元无论无何必须得死一样,但是在死之前,首先要把遗嘱交代清楚,以及这个遗嘱的作用和功效。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林元心中不禁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张铮只知道自己身上有天大的秘密,却不知道秘密的范围有多大,而且就算他得到了自己的储物袋,也有可能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故作此下策。
&然如此,我也就不同你拐弯抹角了,想要这个秘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么,还想同我动手,我可不是方明那个废物,你还是多考虑下,仔细衡量一番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再动手不迟!”
&确实比方明强大,但是有一点却远不如方明,他不会多废话,哪像你,磨磨蹭蹭的像只缩头乌龟。”
林元冷笑几声,右手按压在储物袋上,顿时光芒一闪,他便从中缓慢的抽出了正熠熠闪光的炫光剑,而且还故意为之的向里面徐徐的输入法力,让其显示出三色光芒,以此迷惑张铮,林元自然也知道门派里流传的说话,而且刚才争斗的情形与激斗大汉时一般无二,于是林元这般猜测,张铮也上当了,于是就急忙找回了绿色飞剑,要不然自己手中的长木剑早就化为了残渣。
张铮一听,顿时暴跳如雷,两袖猛地往后拂去,身子顺势前倾,眯着眼睛冷笑道:“说我不如奴隶?”
&哈,你也别用激将法了,对我没用。”张铮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背负着双手,一副老成的样子让他头皮发麻。
&把他当做奴隶?”林元眉头紧锁,明明近在几尺的面容却见的有些模糊,甚至捉摸不透,此人就像是戴了张人皮面具,无比伪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面对实力强大且能够给自身带来真真切切利益的李之仁就显得从容乖巧,而管束其下弟子,则是阴险毕露,实为狡诈不堪。
&错,我圈养的奴隶,你杀我的奴隶该当何罪?”
最后四字张铮着重强调,‘该当何罪’这四个字在半空之上久久回荡,雷霆作响。
&是我杀的吗,你亲眼所见?”林元半眯着眼睛,平静的语气却多了分狡猾之意。
&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别同我绕圈子了,人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
林元没有立刻接话,既然张铮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