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连忙走上前,拜道:“老师为何而来?”到底是个机灵人物,虽然不知道南宫野是何等人物,但是也知道陆压在来人身上丢了面子的事实,心思玲珑之下,也就跳过了话题,仿佛这些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范文忠也拜道:“弟子恭迎老师。”宋秋拜道:“弟子拜见上仙。”陆压在朱、范二人面前也不过点点头而已,待到宋秋前来拜见时,忽然脸上露出一丝惊容,连忙拉住宋秋笑道:“你乃是人皇座下大元戎,白虎将星下凡,乃是有天命在身,我虽为上仙,但是也在天道之中,如何敢与天道过不去,大元戎还是不必多礼的好。”宋秋等人闻言大吃一惊,好半响才反映过来,道:“上仙莫要笑话晚辈了,弟子不过一界俗人,位不过总兵,哪里是什么大元戎?”陆压大笑道:“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更何况天道之下,我等皆为棋子,既然上天要让你成就一番事业,就是圣人也无可奈何,要知道神通不及天数。”宋秋心中一动,暗思道:“这些仙人都是神通广大之辈,自然能够推算未来发生之事,只是这大元戎自然是好,可惜的是来的不是时候,如今北方势大,连太师都丧在了北方,我虽是蜀山门下,但是到底不能与那些上古金仙相提并论,去了恐怕也只是唯死而已。但是陆压如此说来,恐怕圣旨都在路上了,哪里还容许我能不答应。”想罢眼睛微微转动,瞟了周围众人一眼,顿时计上心头。连忙笑道:“借老师吉言,只可惜的是弟子法力低微,就是到了北方。也是东方胜手下败将了,自身身死尚小。但是耽误了朝廷大事,罪过就不小了。”
话音刚落,身边的宋远山早就不耐烦,跳出来说道:“父亲为何如此涨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孩儿听说他北方东方胜只所以取胜。乃是混沌圣人以大欺小,否则太师也不可能命殒北方了。如今既然陆压老师言父亲有天命,连圣人都不能耐你何,我等又何必怕那混沌圣人。不若到时候父亲、领兵,孩儿也随父亲走上一遭,会一会玄截二教中人,好让他们尝尝我浩然正气地厉害。也不枉我等学艺一场,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我等身为臣子。当精忠报国,奋力杀贼。”到底是年轻气盛,虽然是儒门中人。书生意气,不知道天高地厚,与实际脱轨。这就是儒门的缺点。书院中一时间群情激昂,纷纷报名要跟随宋秋前往山海城。连朱文正与范文忠也不例外。
陆压道人见状,心中大喜,连忙笑道:“果然是仁人志士,贫道佩服,诸位也不必担忧,所谓得道到助,失道寡助,三山五岳中有不少道友皆恶玄门,大将军出征之日,自然有不少同道前来襄助,还请将军好生安排。”说着就化长虹而走,也不知走了几千里了。而不几日,果见天使下了圣旨,命宋秋为大元戎,领大军出征,而朱文正等应天书院中的儒门弟子也随军出发,而衡山中地范文忠也言随后就到。
九天罡风之上,南宫野大袖飘飘,足下五彩祥云,身背金阕剑如同神仙中人一样。而在其身边的范远华虽然面色红润,显然刚才在陆压地一击而受的伤势眨眼间就痊愈,但是尽管如此,脸上的惊容则更让他吃惊。他与别的儒门弟子不同,与学习儒家经典的儒门学子不同,他最喜欢地还是四处游学,南宫野的大名他自然是知晓的了。玄门第二代掌教,鸿钧道祖门下,三代弟子中第一人,可见其身份之尊,而道行高深,在其刚才随手治好自己身上的伤势就知道,此人是名不虚传。但是他想不通的是,自己不过是三界中的一个小角色,虽然在儒门嵩山书院中有些名气,但是与南宫野这种三界大佬来比较的话,如同萤火与皓月了。如此大的差距为何让三界中的大佬不远万里,从三界中的另一个大佬手中救下来。思索之下,到底是个连陆压都敢顶撞地大胆人物,忐忑不安的问道:“敢问前辈,找弟子所谓何事?”南宫野闻言,瞟了范远华一眼,肚子一阵暗笑,忽然沉着脸说道:“小子,你的事犯了。”声若巨雷,直撞范远华心神,吓地脸色苍白,好半响才大声道:“弟子身犯何事?还请前辈明言。”话音刚落,泥丸上的紫气大盛,隐约形成三花模样,周身也隐约可见五彩霞光,脑后居然隐约可见的是功德金轮光照古今,连南宫野也自叹不如。看的南宫野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