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肾虚,药不能停

裤子要脱吗


    长安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她斟酌着询问:“殿下近来身体如何?有没有畏寒或是畏热的症状?”

    宁王的近身内侍答道:“入冬以来,殿下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十分畏寒,咳疾反复发作,吃了不少药也不见效。倒是这些日子开春后,天气回暖,殿下的风寒痊愈了,咳疾也才渐渐的好了。”

    长安点点头。

    这就对了。

    入冬后,天寒地冻之下,宁王体内的两股气流也因外部环境失调,寒气占据上风,所以宁王一直畏寒,也很容易感染风寒,引发咳嗽。入春后,天气回暖,宁王体内两股气流又趋于平衡,身体这才会渐渐好转。

    只是,想要拔除这一冷一热两股气流,恐怕不易。

    对症方能下药。

    长安连他这是什么症状,起因为何都弄不清,又怎么敢乱开方子?

    不知道之前徐太医都开的什么药方?

    “徐太医之前用的方子可还在?能否容微臣一观?”

    姜孚琛朝近身内侍点点头,立刻有宫人将药方奉上。

    长安展开药方看了看,山椒、秤砣子、药五味子、面藤、五色子……全都是些滋补强健身体的药物,并无实质的治疗功效。

    看来徐太医也看不出病因,所以一直没有开药方。

    她以前太过自负,习得一点医术,救治了几个病患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需知这世上多的是无解的疑难杂症。何况,宁王这病可不是一般的难治,即使她爹白祁还活在世上,也不一定能治得好。

    难怪徐太医这么急着把烫手山芋甩给她!

    长安道:“微臣需要为殿下施针。”

    不管了,宁王体内的寒气暂时处于上风,先把这股寒气压下去,让两股气流两厢平衡再说。

    宫人们伺候着宁王回到寝殿。

    姜孚琛问:“需要宽衣吗?”

    长安点点头,道:“请殿下宽衣。”

    姜孚琛站在床头,解开腰带,解开鸦青色长袍脱下,又除去里头的雪白中衣,露出劲瘦的上半身。

    他看似清瘦,身材却很结实,肌理分明,线条优美流畅,肩宽腰细,漂亮得不似真人。

    他手放在裤腰带上,又问:“裤子呢?”

    长安忙道:“裤子不用脱!”


    姜孚琛眨眨眼,黑曜石般的眼睛竟然流露出几分失望。

    他乖乖趴到床上。

    “好了。”声音闷闷的。

    长安:“……???”

    被他语气中突如其来的失落搞得摸不着头脑。

    姜孚琛的头发并未全部梳到头顶盘成发髻,而是一半梳起来,以一根青竹节发簪固定,剩下的乌发便如流墨般披散下来。

    他趴在床上,大量的头发铺散在宽阔的肩背上,阻碍了长安施针,她便伸手将他背上的头发拨开。

    柔软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线条流畅的脊背。

    姜孚琛瞬间敏感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柔软的轻吟。

    “嗯……”

    音调酥麻,销魂入骨。

    妈蛋!

    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啊?很奇怪啊!听上去简直像叫床声,她又没对她做什么。被他这么一叫,连她自己都莫名奇妙地心虚起来。

    问题是她为什么要心虚啊?

    迷之尴尬……

    长安干咳一声,开始下针。

    长短不一的金针一根根扎入背上的穴位,于是,风华绝代的宁王殿下就这么被她扎成了一只刺猬。

    施完针,她从药箱里取出一个沙漏,倒扣在床头。

    沙漏流尽,她才缓缓将金针收回。

    “殿下,施针结束了。”

    没反应。

    “殿下?”

    还是没反应……

    卧槽!

    宁王不会被她扎死了吧?

    长安大惊失色。

    她颤抖着手指,探了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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