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出去,求你救救我们吧!”
云朵不悦的拧眉,“有人抢你们院子,那是你们的事。我早就说,聂子川不欠你们的!我更不欠你们一丁点!我们没有义务更没有责任帮你们!”
张氏一脸绝望的眼泪凝在脸上,“云朵……”
云朵越过她,朝作坊去。
“我们好歹养大了大郎,不论多艰难都拉扯他长大了。二房要占了院子,就把我们赶出来!你就发发慈悲,救我们一救吧!我求求你了!给你磕头了!”张氏在后面哭喊。
云朵不为所动,顺着清湖,拐弯进了作坊。
张氏满心悲寒,这会聂子川又不在清园,趴在地上哭了会,见有看热闹的,抓着拐杖,艰难的爬起来,拄着拐杖,低着头,失魂落魄的走回村里。
柳氏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去清园搬人了,而且没人理会她。冷眼看着,也不帮腔。不管啥事儿,都找别人帮着出头,自己还落得个被欺负又良善的名声,恶事也做的被逼无奈悲惨绝望的架势,实在叫人看不惯!
聂二贵以为胜利了,大刀阔斧的要改建聂家大院,把中间封住,“大房是老大,就住前院吧!我们二房委屈点,就要后院,在后面
点,就要后院,在后面开个小门过路!”
柳氏在一旁打打岔,甘氏看大房几个人的样子,也不想多管了。一切都因为聂梅,只要她的事解决了,就没这些事了。
“拿几两银子,给聂梅在外买块地,盖两间屋子吧!”聂大贵是想把聂梅赶出去的,总不能为了丫头片子,不顾儿子,不要孙子,让他们这一房断了血脉。
办法出来,但这事却行不通。连聂三郎想在村里买地盖房都没有,更何况聂梅了。她之前从牢里出来,住在聂家,村里的人还不愿意,要把她赶出村子。还是张氏苦死苦活,关着大门,才硬是把她留下。
聂梅想要买村里的地,盖房子住在村里,根本没有可能。
但王荷花不回来,这事儿总要想办法解决。
聂二贵就往外放话,说聂三郎要休了王荷花另娶一个能生养的。看她回来不回来!
消息在村里传开,村人还以为聂三郎真的要休了王荷花。
聂三郎根本没打算休王荷花,也没打算再娶。聂二贵往外传这样的消息,气的他找聂二贵理论,反倒被聂二贵训斥了一顿。
“你有院子,又在作坊里干活儿,还有鱼塘,娶啥媳妇儿娶不到!非得为她个不能生养的把家里搞的乌烟瘴气!?瞧你那点出息气儿,她一个女人,她说啥你就听啥,你还是个男人吗!?”聂二贵斥完聂三郎,就出去张罗着要把聂家大院中间封上,让聂三郎搬走,不许再住在后院了。
王家一直打听着这边的消息,听聂二贵把聂家大院一分为二,他占了后院,聂三郎还要把王荷花休了,王家顿时就有些急了。聂三郎想要再娶不容易,王荷花三次小产,年龄也大了,想要再嫁也不容易的。
可不是谁都有云英那么好命,和离之后养的像大家闺秀,还攀上了县太爷,成了县令夫人。
王荷花领着爹娘兄弟过来,哭骂着聂三郎,要搬走她的陪嫁,让聂三郎赔偿她几年辛苦,被害的三次小产。
聂三郎解释了一堆,王荷花就是不信。
张氏哭着求王荷花不要走。
但王荷花目的是把聂梅撵走,把聂二贵也赶出大院,现在大院被分成两院,还要让她住在前院,还和聂梅住一块,她还要把那个七月半的鬼儿子赎回来,得养他们一辈子,王荷花真的不想和聂三郎过了。
这边闹的厉害,清园却很是热闹。
天气暖和起来,云朵让把小六小七抱出来晒晒太阳,见见风,她正逗三只蠢哈,训练它们。
三只哈一直被关在笼子里,很少出来放风,云朵让万淼每天带出去遛弯,再回来训练。如今出去放风已经习惯了,但训练的东西基本一个不会。
大哈是三只哈中最大的,但也是最蠢的,一个拍掌教几十遍都不会,一骂它就翻个身躺在地上装死。自己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