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月松委屈道:“年哥,是药力不行吗?难道没满足你,所以你的火气才这么大?”
季松弯身,修长的手指拽着季月松的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怒喝道:“偷用我的手机发短消息?”
他相信他,才会把没有机密的手机留在包厢。
没想到被这小子给钻了空子。
“咳,我这不是怕年哥你昨晚回去没法败火嘛!便借着你去洗手间的空给那小妞发了条短信。怎么样?干柴烈火,战况很刺激吧?”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忍不住八卦着。
昨天他去置城国际中心b座谈生意,却意外见到年哥与一个短发女孩肩并肩的背影,他像发现了新大陆,扔下合作伙伴,当即跑上前去追年哥,可等他追到的时候,那身材极好的女孩已经走了,只剩下年哥一人看着人家小美女的背影发呆。
年哥一见他,反应很奇怪,让他马上走,还要装作不认识年哥。
他自小便是年哥的跟屁虫,他已经两年不曾见过年哥,哪儿肯走,硬要留下,年哥无法,便让他晚上去古铜酒吧见面。
他听话地去了古铜酒吧等待。
他亲眼瞧见了年哥对人家小姑娘恋恋不舍,便等年哥到了后,旁敲侧击问了下午见到的那女孩的名字。
得到了名字,便用年哥的手机,以年哥的语气给女孩发了条短信,称自己喝醉了,无人照顾,让女孩来住处照顾他一下,随后他又在年哥的酒里下了药。
他可是神功助。
却没想到,年哥好像不领情。
“谁让你如此多事的?”季松凌厉道。
就因为他的多事,他对思思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她才十八岁,他也不过二十岁!
望着年哥如此神色,季月松怕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起。
他与年哥光着屁股长大,还是第一次见年哥发那么大火。
他弱弱道:“这么多年,唯独那女孩能近你身,我想着一定要让你体会到女人身体的好,大不了事后给那女孩一笔钱就是了。”
“滚!滚回帝都去,别让我在s市看到你!别跟任何人说你在s市见过我。”
“砰”的一声,是季松一拳打在季月松脑袋旁的墙壁上。
季松说完这话,便松开了季月松的领口,转身离开了包厢。
季月松心跳加速,他抬手拍了拍胸口,喃喃道:“年哥这是怎么了?好可怕。”
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先回帝都暂避风头吧!
季月松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以后,他不止一次地后悔这一次“多管闲事”的行为。
……
翌日,周末。
在梅阿姨家吃过早餐,慕思思便离开了,跑步前往她周末两天打工的跆拳道馆。
为了凑足学费,她暑期打三份工,一份是周一到周五的保洁员工作,另一份是周末两天的跆拳道助教工作,还有一份是翻译外文的工作。
以前爸妈还在世的时候,慕思思练过很多特长,舞蹈、钢琴、架子鼓、画画等。
但她最喜欢的还是练武。
武术及跆拳道,她从小练到现在,时不时地经常自己打一套拳活动筋骨。
十三岁爸妈出事后,她的跆拳道便没有再继续考级,停留在跆拳道黑带三段的段位。
……
周一。
慕思思站在b座写字楼前,眸光闪烁,内心复杂。
这几天,她脑中不止一次地想象与季松见面的场景。
她若对他说反正做了,交往吧!他会乐意吗?
慕思思苦笑,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没资格说这话。
而且,发生关系的那夜,季松有让自己离开,是她自己执意留下来的。
因为那晚的季松很不对劲,就好像电视上被人下||药的情况,她怕她离开了,季松会出问题。
季松是她的心上人,她又怎能放心地把季松独自留下,万一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