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肯尼说完这句话后,走向了二楼。
白松一看铁匠肯尼走向了二楼,也跟了上去。
咯吱咯吱。
老式的木楼梯出难听的摩擦声音,白松甚至怀疑这么踩下去会不会直接把楼梯给踩烂了。
上了二楼,和一楼不同的是,二楼这里摆放了一些简单的铁具,但都是些比较简易的。
铁匠肯尼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天空被切割了一小块,进入了白松的视线。
白松慢慢走近,天空无限的放大,无边无际不知道会延向何处。
“富勒姆也说过,可老偷究竟是谁?”白松的眼神从天空中收回看向铁匠肯尼,白松的角度只能看见铁匠肯尼的侧脸。
铁匠肯尼回过头看了白松一眼,又转身去拿东西,给了白松一个背影:“那是这片大6上,最让人胆寒的大盗,他想偷的东西,很少失手。”
很少失手?
“这么说,他也曾经失手过?”白松一愣,以铁匠肯尼的描述,他大概猜出来是谁了。
“对,他的确曾经失手过,不过那都是曾经了,现在的他不知去向。”铁匠肯尼从箱子中抽出来了一张纸。
铁匠肯尼将那张纸递给白松,白松一看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就像是无字天书一样,白松心中有些奇怪铁匠肯尼这样拿出一张纸,这其中定然是有蹊跷的。
“只是,前世对这张纸闻所未闻,虽然看起来像一张白纸,但又有一些微微泛黄徒增了几分年代感”白松手中小心的拿着纸,这张纸有点软,白松生怕把它给捏烂了。
铁匠肯尼找了一张躺椅坐了下来。
等他自己倒了水之后,现白松还在盯着那张纸在看,随口说道:“你在做什么?先坐下吧。”
“肯尼先生,我感觉已经快要看出这张纸了。”白松看着纸,越看越入神。
“看纸?”铁匠肯尼有些疑惑,随即问道:“你看纸干嘛?一路走来你头上淋了雨,我给你纸让你擦擦头上的水珠,就是太久没用有点泛黄了”
白松:“”
白松抹了抹头上的水渍,用的就是那张纸,抹了之后扔进了装垃圾废品的篓子里。
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白松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最近有点太累了,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
这一小插曲,并没有打乱原有的气氛。
“谢谢。”白松双手接过铁匠肯尼递过来的一杯水,铁匠肯尼摆了摆手,让白松不用在意。
铁匠肯尼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询问了白松一句:“富勒姆让你来找我,他说了什么没有?”
“说什么?”白松捧着水杯,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富勒姆说他一个人呆着太寂寞了,让我就带着那个小锤子来找你,但他说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就让我帮忙找你。”
“那个老狐狸!”谁知道铁匠肯尼突然破口大骂:“说什么一个人太寂寞,我看那老家伙闲着没事做,还想把我拖下水,欠点人情当催命一样。”
看着铁匠肯尼自言自语的谩骂,白松不由得抹了抹头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的水珠。
“肯尼先生,冒昧插一句”白松连忙制止了铁匠肯尼自言自语般的抱怨,这玩意不阻止不知道要念多久:“你们说的老偷,是否就是四十盗?”
“恩?你知道他?”铁匠肯尼被白松的话给叫回了神,眼中带着疑惑。
白松一顿,随即说道:“算是吧,听说了一些。”
“恩对了,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之前你们一定见过。”铁匠肯尼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思考着说道:“这种气息要么是和四十盗经常接触,要不就是被他下了追踪。”
“追踪?”白松一定,心中顿时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恩,就是追踪,说是追踪其实就是模糊的定位,如果不是我和富勒姆对其有过了解,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说到这里铁匠肯尼突然笑了笑